“我的船票讓他們拿去了,你們沒看到嗎?”油頭大表哥激動地大聲喊道。
“是的,我看到了。”一個海軍衫點頭一臉惋惜地說道:“他們剛剛交了船票上去了,所以,先生,你現在沒有船票了對嗎?”
“是啊,我現在沒有船票了。”油頭大表哥點頭說道。
“那簡直太遺憾了,先生。”另一個海軍衫鬼佬遺憾地聳聳肩,可臉上怎么看都是憋著笑,“用你們華人的話說,我覺得,你可能要被綠了。”
“自信點,伙計,把‘可能’這兩個字去掉,他肯定被綠了。”
“你,你,你,你們!”油頭大表哥氣的臉都紅了,可看看兩個鬼佬壯漢那比自己胳膊都粗的大腿,后面的話怎么都說不出來。
“嘖嘖,自己花錢買的船票啊。”一個海軍上搖頭說道。
“卻眼睜睜看著女人從自己手里搶走。”另一個海軍衫接話道。
“當著自己的面給了另外的男人一起去享受旅行。”
“花著自己的錢。”
“住著自己的房子。”
“玩著自己的女人。”
“嘖嘖,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兩人一唱一和,氣的油頭大表哥臉都扭曲了,打又不敢打,只能扭頭邁開大步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
剛回頭走出去沒幾步,忽然迎面撞上自己幾個損友,油頭大表哥臉色就是一僵。
“哈哈哈哈,你們看,我就說這家伙肯定被拒絕吧。”角落里幾個損友為了看的真切,早早就從角落里走了出來。
“果然,你這哪里是被拒絕,明顯樂家小姐是為了跟別的男人去玩沒有票才想起你的,真慘啊,別動我,讓我好好笑一會,哈哈哈哈!”
“根據我的分析是,那個男人想去玩卻沒有票,芽子才想起你的,這里面有先和后的區別。”戴眼鏡的損友伸手推了自己眼鏡一下一本正經的說完后也爆笑出聲。
“哈哈哈,你這家伙,就是個舔狗!”
“太有意思了,這他媽的比派對有意思多了,真的,你承包了我今年一年的笑點!”一個損友胳膊架在油頭大表哥的肩膀上,笑的前仰后合。
“不,我覺得這事,我能笑一輩子,嗚嘎嘎嘎嘎!”
“夠了啊!”大表哥當場爆發,一下甩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大聲吼道:“我告訴你們,沒有人能阻擋我,我一定會讓表妹回心轉意的!”
“一定!”
船上,芽子和王耀祖并肩站在圍欄便,芽子指著下面正跟損友打鬧的大表哥說道:“你看,他像不像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