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虎揚手阻止了跟班的話語,瞇著眼睛再次上下打量王耀祖一眼,同時隱晦地給司機和前面的保鏢打了個眼色,“閣下到底是誰,騙我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出來干什么?”
“呵呵,不是我要騙你,是你自己太貪婪了。”王耀祖笑著搖搖頭。
王耀祖話音未落,阿布猛地一個半轉身,左手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把黑漆漆的三棱軍刺,軍刺劃過一道烏光,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之前狠狠刺中了副駕駛保鏢的脊柱上,那保鏢慘叫都聲沒來得及發出便整個人癱軟在了副駕駛上。
司機嚇的呆愣了一下,大叫一聲就要轉身開槍,只是身體還未轉過來,阿布左手松開軍刺的同時抬起肘子一輪,正好重重打在司機的太陽穴上,只聽見咔嚓一聲,弧度只有2毫米的太陽穴骨板一下碎裂開來,破碎的骨頭渣子一下刺進腦海里,司機哼都沒哼一聲,頭一歪當場就死了。
這時候跟班和白老虎終于反應過來,跟班遇到危險,下意識就是伸手掏槍,只是手剛剛伸進懷里,王耀祖的拳頭就已經到了,‘咚’的一聲砸在根本的心口。
跟班一口氣沒上來,臉色瞬間漲紅,渾身上下一下就軟了下來。
車內不好發力啊,王耀祖嘆息一聲,揮動拳頭短短一秒之內就連擊三拳,只聽“咔嚓”“咔嚓”聲響,白老虎清晰看到跟班心口位置塌陷下去。
王耀祖抓著跟班的頭猛一推,根本仰頭抽出幾下,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嘴里涌出來,很快就不動了。
看著面前虎視眈眈看著自己的阿布,白老虎下意識咽了口口水,他絲毫不敢異動,當然,他身上也沒有槍,他的身份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槍。
“他媽的,什么東西這么格手?”王耀祖看著發紅的拳頭眉頭深深皺起,伸手在跟班的心口掏了一下,脖子上的一條項鏈被掏了出來。
原來是一個掛在項鏈上的吊墜正好垂在心口。
看到這個吊墜的瞬間,白老虎整個眼睛就直了,臉上肌肉不停地顫動,哆哆嗦嗦地伸手朝著那枚吊墜抓去。
“干嘛?”都這場面了你不先考慮自己生死,你關心跟班身上的吊墜干什么?
不會是……
王耀祖想到了什么,猛地縮手回來,手在座椅上不停地蹭了幾下,這他媽的,這兩個家伙不會是那種關系吧?
惡心死了!
只見白老虎抓著根本脖子上的吊墜,臉色逐漸扭曲,粗大的鼻孔喘著粗氣,抬起手對準根本的腦袋就錘了下去。
“咚”“咚”“咚”一拳接著一拳,打得鮮血四濺。
王耀祖和阿布對視一眼,嘿嘿,這……這里面有事啊!!
抬起滿是鮮血的手抹了一下臉,白老虎喘著粗氣。
“都死透了。”王耀祖勸了一句。
“死了也不行!”白老虎咬牙切齒地說道。
“要不然,我讓他晚上去找你,你再打他一頓出出氣?”
白老虎:“……”
“冒昧問一下,這個吊墜?”王耀祖眼中散射著名叫八卦的光芒。
“我當初送給妻子的結婚戒指!”白老虎咬牙切齒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