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字書寫完畢之后,被那位先生直接拋出,瞬間向著二樓的樓梯口飛去,瞬間化為無數的銀色劍光刺了過去。
樓梯口一道金色的屏障出現,而那些劍光瞬間沒入其中,接著金光陣陣閃動,時間不長,直接出現一個缺口。
“哈哈……在下先行一步,期待各位同僚與我在二層相會!”說完,直接邁步走了進去,然后金色的屏障恢復了正常,接著隱匿不見。
“他這詩一般,但是這副字可真不錯啊,那萬劍的威力著實不俗!”
“嗯,正是如此!”
周圍議論紛紛,而包福新也是回憶了一下對方的書法,心中略微有些心得,畢竟他上輩子是書法愛好者,對此很是下功夫研究了一番。
加上這輩子的篆文繪制,更合適心得很多,對方的書法確實有獨到之處,筆鋒十分的犀利、鋒銳,不過有些問題包福新沒有想到。
四句詩詞之中,前面三句好像并沒有表現出來啊。
“任道友,剛才那副字帖之中一共四句,好像最后并沒有表現出來全部啊!”包福新心中有些疑惑,隨后直接問道。
“不錯,確實沒有表現出來全部,畢竟我們的文字并不是真正的篆文,前面三句不過是鋪墊而已,如此將劍光的來歷描述一番,最后形成劍光!”
任平生講解的很是詳細,“當然,如果是在外面,在月光之下,這副字帖的威力還要強上幾分,在滿月之夜,月光更加的明亮,那么威力最少提升一倍。”
“原來如此!”這點包福新也是想到了,不過任平生講解的更加詳細一些。
隨后又有人吟詩、作畫,揮毫潑墨好不熱鬧,但是也有一部分人沒有參與其中,估計和任平生差不多的情況,那就是暫時不足以領悟什么,所以直接并不參與,僅僅是在一旁觀察。
這些應該都是在學習!
包福新又想到了那些學生,于是問道:“道友,那些學子的情況也是和這里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他們的浩然之氣不足,而自身的學問也是粗淺,自然是來不了這里的!”
“道友,到底什么是浩然之氣?”
“天地靈氣吸納入體,隨后煉化為法力,但是天地之中還有一種漂亮的存在,我們儒家將其稱為浩然之氣,只不過并不是將其納入自身,而是自身來培養!”
包福新不太明白,聽上去更像是一種氣質,讀書人的書卷氣?
任平生繼續講道:“書讀的越多,理解的越是透徹,那么懂得的道理也就越多,慢慢的會形成浩然之氣,與天地緩緩的相似。”
這下包福新明白了,模仿天地法則,當然這是有不同的說法,比如包福新他們那里稱其為忘情,而這些儒家之人稱為浩然,其實都差不多。
往小了說,就是按著道理做事,不講什么人情世故,聽上去有很正義感。
只不過,儒家的浩然之氣,還不如修士的忘情呢!
畢竟,這是一家之言,而且他們的典籍都是那位孔圣留下來的,其中的道理不可能全是對的,因為那位孔圣的最大修為也不過是元嬰期巔峰而已,他不能超脫這個限制的。
“不知道儒家的修士劃分如何?”
“這個和道友那里是相同的,修為也是從煉氣期到元嬰期,但是我們往往并不看重修為!”任平生說道:“畢竟我們飛升都是一個地方,所以修煉境界劃分并沒有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