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得不到言出法隨的境地,而且篆文也是不能這么用的,篆文必須書寫出來才行,而不是簡單的語言就可以催動。
而對于這里的文字,包福新也是學會了,另外神識也是可以施展,只不過這里并不是叫做神識,而是成為‘慧眼’。
這是他們對于神識的用法,智慧之眼如此來形容,不過因為儒生對于‘禮’很是執著,雖然看上去流于表面,但是確實很是執著。
于是并不會有人用慧眼看來觀察你的修為,他們也不會只報修為,那樣看上去很是膚淺。
雙方見面相識之后,必然有一番學問上的比較,看看誰的六藝更加的出眾,如此分出高下來,如果直接查看對方的修為那是極為不禮貌的行為。
而已修為壓人,則更是會被人瞧不起的。
這事兒也是奇葩的很,不過在這方天地之中,這是非常正常的。
如今廖野直接以勢壓人,這事兒也是奇怪的很,并且不愿意雙方對質,常山哪里還不明白了?
這里面必然有問題的,于是常山說道:“如果前輩不放心的話,我們可以報官處理,讓官府來判決如何!”
廖野面色猙獰,“看來你是瞧不起我廖野啊……”
廖野其實也是很無奈的,不過心中郁氣凝結于心,實在是過不去這道坎了。
那關門弟子其實是他的兒子,風流才子雖然僅僅一種修行,但是難免有些時候也就真的風流了。
結果有了這么一個兒子!
當然,他的兒子其實不少,可是才華的可就不多了,發現自己這個兒子很有才華,心中滿是高興,于是收為弟子,還是關門弟子。
這是準備傾其所有了,并且平時一直嬌慣,養成了不可一世的性格。
前幾天,博望書院的熊本初途徑文青山,正好與到了他,兩人一開始還不錯,彼此討論學問,但是這位輸了。
熊本初的才華不錯,又是刻苦專研,還上過包福新的篆文課程,這才離開書院,結果就出事兒了。
那位一輸,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于是竟然要動手切磋。
熊本初一看,還是算了,畢竟這里是文青山,有大儒在其中隱居,而這位又是大儒的弟子。
他有心退讓,說是自己還要去行路修行,但是人家不干。
熊本初想一走了之,結果對方動手了,熊本初是筑基期九層,這次行路就是希望有足夠的積累,隨后突破金丹期的。
一動手,那位吃虧了,并且因為根基不穩,成了重傷。
熊本初認為,這事兒他不過被迫反擊,身為大儒,那廖野還能不講道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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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廖野真就不講道理,他對于自己這個兒子和弟子極為看重,心中一股邪火安奈不住,隨后發了‘飛鴻傳書’,今日這才到來。
一來這里,他本來想要以勢壓人,只接讓對方服軟,隨后將熊本初叫回來交給他處理,一個學子而已。
沒有想到,這個常山竟然如此執拗,不肯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