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因布圖和惡魔會否打起來,會打到什么程度,這就是他們彼此之間的事情了。
他至多也就是搞研究之余,從旁多看幾眼。
現在,盡早把“精金綁縛”的內在本質研究清楚,才是最重要的。
至少也要在后日,在龍狂降臨之前,能研究出一些關鍵成果,如此,便就是到了那時,他不得不離開這邊,這也不至于研究就此停住,至少是可以繼續進行思考
而這
“先看,有無納爾縛魔師的傳承知識保留”
“只要能探究出縛魔印徽的內在本質,以此為基礎,來進一步研究精金綁縛,便就是事半功倍了”
繞著“精金之圈”,走向著惡魔宮殿的背面。
艾薩克一邊是在觀察著每一座祭臺的構成,尤其是觀察著祭臺之上的那些“精金印徽”,一邊,他也是在所過之地搜索著,有無與納爾縛魔師傳承直接相關的所在。
片刻時間。
連一半之路都沒走過。
沒有直接觀察到納爾縛魔師的傳承相關。
但
“同為精金印徽,卻所有的徽印,俱都是有著不同”
“此外,方尖碑之上的惡魔銘紋,這也同樣是有著不同”
艾薩克的腳步,有些在緩下了。
在第一層封印區,在那陵墓之內,他就已經對祭臺和方尖碑,是有過深入觀察,更還進行過逆解析。
此時這更多“素材”的直接觀察
敏銳地,他就是察覺到一些異常了。
再結合此前就進行過的逆解析
“每一座的祭臺,與周圍一圈的方尖碑,都是構成了一座小型的綁縛之圈。”
“祭臺之上的精金印徽,又是與方尖碑之上的惡魔銘紋,是有著彼此的對應。”
“而每一道精金印徽,之所有都是有著不同”
艾薩克眸光一閃。
對這一發現,他首先與此對應起來的便是
“法術結構”
同樣的法術,每一個施法者,若是將其抄錄到自己的魔法書上的話,這必然是全都有著不一樣。
這也就是意味著,若要從別人的魔法書之上,將別人的法術,抄錄到自己的魔法書之上,這就絕對不能照搬照套,否則,以別人的法術結構,來進行自己的法術準備的話,這幾乎就是意味著必然的失敗。
之所以如此
在艾薩克的理解中,這當是,每一個施法者,與魔法本質的對應,這都是唯一的。
也就是說,每一個施法者,都是有著一道自己的“密鑰”
同樣的法術,之所以結構有著差異,這差異的所在,就是在于這一“密鑰”的不同。
所以,抄錄他人的魔法書,之所以每一道法術,都要投入不少的時間,這實則正是在于,要先對他人的“密鑰”進行破除,而后再附上自己的“密鑰”,這才能完成法術的抄錄。
此時。
一路所過,所有的“精金印徽”,俱都是有著不同。
與之對應,所有方尖碑之上,那些的惡魔銘紋也都是不一樣。
這正是給了艾薩克一種,每一道的“精金印徽”,都是對應著一位特定的縛魔師,而那些的惡魔銘紋,又是與“精金印徽”再度有著對應的感覺
“真若如此的話”
“只要能發現印徽的原理,尤其是解析出密鑰的計算規律,那么,由鋼鐵印徽,到黃銅印徽,再到白銀印徽,這便完全是有著,最終將精金印徽,抄錄而出的可能”
“而一旦精金印徽實現了抄錄,惡魔銘紋自也就不是難題了”
這一推測,這一發現,艾薩克一邊是走向下一座祭臺,一邊,那眼眸之中,卻也是在沉吟著一些東西。
一路走來,他自是有著發現,就如他早就有的推測,每一座的祭臺,這都是一座單獨的綁縛之圈,而所有的祭臺,又是組合成了一座宏偉壯觀的傳奇綁縛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