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這一念頭,他心中再又是一動。
一度,他是因為“死月法珠”,認為“混沌雙燃儀式”極大可能,是與那位奧術之王有關
但隨著咒法師城堡這邊,更多信息的掌握,這一懷疑,他卻又是指向了薩扎斯坦。
而是薩扎斯坦的話
“紅袍法師一直以來,都是在挖掘著納爾菲歐帝國的遺跡。”
“以薩扎斯坦的能力,完全有著可能,通過對納爾縛魔師的研究,來探究如何操縱深淵之力”
“所以,他那混沌符文的設計,那從深淵本質的根源,來越過深淵領主種種免疫的操作,這還真有著極大可能,就是脫胎于納爾縛魔師的傳承”
“如此的話,通過對納爾縛魔師的研究,尤其通過對那印徽的研究,來對證著研究混沌符文,這或許就是有著關鍵性的推動了”
心中,艾薩克很快便就是以此推測,建立起了一個課題。
如何驗證這一推測
又如何在這推測的理論指導下,實現對諸多研究的突破
正便就是這一課題的關鍵所在
心中稍一沉吟和琢磨,目光,艾薩克很快便是凝視在了一些的邪惡符文之處。
簡史和旁注之中,雖俱都沒有納爾縛魔師直接的就職資料,不過,以他的學識,卻是很快便鎖定到了一些相關的符文之秘。
以他早便有的推測。
正如每一個法師,其魔法書之中所記錄的所有法術,必然都是有著各自的不同之處一樣。
縛魔師的“印徽”,這當也是同樣。
每一個縛魔師的“印徽”,必然也是與任何他人,都絕對不一樣。
之所以如此。
在艾薩克的理解之中。
當正是在于,每一個法師與魔法本質之間的聯系,都是獨一無二的,都是有著各自的“密鑰”
正也因此,抄錄他人的魔法,這才是需要足夠的時間和心力,需要先破解別人的這一“密鑰”,才能最終完成抄錄
與此一樣。
縛魔師的“印徽”,若是對應著“深淵之力”的話。
每一個縛魔師,這當同樣也是有著自己的“密鑰”。
只有通過個人的“密鑰”,通過個人的“印徽”,才能實現,對“深淵之力”的呼喚,進而實現,對縛魔師各種能力的獲取和使用
從這一理解的角度,要研究“印徽”,這首先就是要先破解掉對應的“密鑰”。
但,不同于魔法領域,這一“密鑰”是與“深淵之力”直接相關,艾薩克在這一方面,卻是研究并不多,也不深。
要一步步來進行逆解,這卻是還真不是一時半會便能完成得了的。
不過,這一角度,卻也只是正常的逆推角度。
轉換一下思路,轉換一下方向,這卻也不是沒有其他的角度
“納爾縛魔師這一職業的形成,也不是憑空而來的。”
“這當是在探索尹利斯瑞精靈遺跡的基礎上,一步一步研究惡魔之力,才是逐步形成和完善起來的。”
“不出意外的話,這一完善的過程,當還有著惡魔血脈的因素在”
“要迅速完成對印徽的研究,正是該從著兩個方面的結合來進行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