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泰瑟爾王都那場動亂,還可能因為魔裔蜥蜴人的被俘,而流露出去的話。
火焰玫瑰這個名號居然也……
“不知**師是?”
眼中,迷惑術的效果終于收斂了起來,帶著一些凝重,甚至還有著一點忌諱,魅魔請示的姿勢。
“我是誰,你不必探究。不過你猜的倒是沒錯,我與泰瑟爾無關,所以,卻是也沒必要為難你們。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一件事。”
目光看向魅魔,艾薩克的眼睛里,有著一點異樣之色:“身為魅魔的你,不去伺候你們那位女王就不說了,居然會為殺戮與恐懼之神這樣的野蠻之神服務?還是說,這事的背后,是有著……”
說到后面,他聲音刻意地放緩了,像是在暗指著什么。
不過,魅魔的神色卻并未有什么異樣,迎著他的審視,只是嬌媚一笑,又眼波流轉:“**師可說錯了,為惡魔領主服務,為混亂之神效力,可不正是我們魅魔的傳統嗎?您如此詆毀偉大的殺戮暴君,可得小聲些呢,那邊可是有著幾個狂信者,更有著殺戮暴君的神像在呢。”
“所以,那狼蛇魔也是這位降下的?”艾薩克沒去追究她話意之中隱隱透出的某種意思,一頭魅魔為殺戮之神服務,本就不能強求她有什么虔誠信仰。
魅魔只是笑著:“**師若是想知道,或是感興趣,不如我為你引見他呢。若是不放心的話,也可留下一個聯系的方式,自有人會與您交涉。只要你不在泰瑟爾那邊,那就沒什么是不可談的,”
她迷惑術卻是也不用了。
對**師無效,這很是正常。
但對后邊那矮小如侏儒,卻又被黑袍完全擋住身形之人,本是有點作用的,卻突然之間,一切效果又憑空消逝,甚至連魔法征兆都沒有。
這異常之變,魅魔自是更為謹慎起來。
天生的“有限傳送術”甚至已經備好了,稍有一點不對,都會立即走人的節奏。
“這就要看,你們是否能擋得住三神教會和戰爭教會的夾擊了!”
“應該也快了,泰瑟爾那位女王的動作,一向是很果斷的。”
“我也很想看看,能讓恐懼教派從地下走出,更直面四大教會的夾擊,是誰給了你們這底氣!”
“是恐懼之神?還是說……對那邊教會有意思的某些人?”
聲音之中,魅魔的神色卻并無任何波瀾出現,周圍的森林,更有哨兵在圍來,格曼堡那邊,在血袍祭司的驅使下,卡林賽的士兵也在沖出,其中,甚至還有一些魔裔蜥蜴人。
艾薩克的身上,隨也有電光在閃起,一只手拎住了第二忠仆,目光則淡視著魅魔,只轉眼之間,電光一閃,他與第二忠仆的身影頓時地消失了。
天空,魅魔終也是輕吐出了一口長氣。
眼波又在閃爍著。
那法師,給了她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但,她的真知之眼,卻又看不透那邊的任何虛實。
種種的話語,更給了她一種莫名的壓力。
以至,她若以原形,以荊棘之鞭的能力,本是有可能,能打斷對面的傳送術的,卻終究是沒有出手,更確切說,是沒敢!
“對恐懼之神全無敬畏!”
“更還有探究狼蛇魔背后隱秘的意思!”
“他的目的……他的來歷……”
魅魔暗皺著眉頭,身影緩緩地落下了。
她在泰瑟爾潛伏多年,對泰瑟爾的強者,尤其是施法者,了解卻是頗深。
基本是可以肯定,這法師不應該是泰瑟爾的。
所以,才更加不好把握,這法師的真正目的!
“如果真是為了那些人而來……”
“獵星計劃會不會……”
眸光不斷變化著,一邊踱步走向格曼堡,一邊在考慮著大計的成算。
等與那幾個血袍祭司匯合了。
只是幾句話的吩咐后,又是一道電光閃過,魅魔也傳送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