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嬰居然也是使徒。”阿豹下意識自言自語道。
但下一刻阿豹又看見了冰柜邊緣擺著的繡花針,雙手拿起了繡花針。針頭還有一絲藍色的痕跡,猶豫不決的阿豹伸出了大拇指。將繡花針的上的藍色染料撇到了手指之上,看著一抹藍色阿豹陷入了深思。
再度仔細的觀察四周,阿豹發現了一旁的墨水瓶。
將繡花針放回原處,阿豹拿起了瓶子看了一眼隨后讀道:“英雄牌,深藍色墨水。”
看著瓶子看著死嬰,阿豹恍然大悟的說道:“是自己染的眼睛。”
阿豹放下了墨水瓶,湊近了死嬰的眼睛細細的觀察起來。
在極度接近邊緣的地方,還是能看見黑色的眼底邊線。
阿豹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靠著黑色的屏幕注視著自己的眼睛。猶豫不覺的黑豹還摘下了自己的黑色隱形眼鏡,隨后說道:“假的使徒。”
阿豹越發覺得事情不對勁,收拾收拾將冰柜再度關閉。
看向屋子內最后一個無法解釋的東西,那輛不遠處的醫用工具車。
上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阿豹伸手打開了一個個柜子。
最大的那個柜子抽出來的時候,阿豹看了里面墊著的布料和四周裸露的電線。
上手摸了摸,電線連接處的就是耳機的單元和麥克風。
將目光放在遠方的工作臺,再度觀察工具車。
這個推車顯然就是用來放死嬰的,不可能用于其他。
兩件事情一結合,阿豹想起了來之前方醫生的話。
“中醫院附近,離這里不遠。”
阿豹將工具車還原,走到了窗戶前。
雙眼注視遠方,不遠處格外醒目的就是中醫院的牌子。
大小兩棟樓,新樓和老樓都能映入眼簾。
阿豹再度拿起了手機,這次阿豹沒有給方醫生打電話而是選擇了大哥阿龍。
電話幾乎也是被秒接。
“大哥,二哥怎么了?”阿豹立刻說道。
“你已經知道了?”阿龍說道。
“剛剛我在跟方醫生打電話的時候,方醫生說的。”阿豹說道。
“我和二哥前一秒還在說話,后一秒他臉色就慘白了。我當時想著讓我再過一點血給他,但他怎么都不接受現在已經昏過去了。”阿龍說道。
“昏過去了?”阿豹說道。
“這邊方醫生也在想辦法,人已經出去了。抽了阿虎一點血估計是去黑市里配對買血包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辦法。”阿龍說道。
“我現在回去,用我的。”阿豹說道。
“你有任務,方醫生說了有錢才有機會。你不能走,事情大小你要學會分清楚。你二哥實在不行還有我,我不會讓你二哥死的。”阿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