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拉斯維加斯、春山。
春山是拉斯維加斯的唐人街,也是拉斯維加斯里中國人最多的地方。
在奧特萊斯購物中心旁有一家叫萬象的博彩中心。
博彩?就是賭博的地方。
進門能看見各式各樣的老虎機,各色的燈光打在老式的轉軸上。呈現出各種圖樣和色彩,每每出現三個一樣的就能聽到有人興奮嚎叫。不斷能聽到投入硬幣和連續掉出硬幣的聲音,玩的人不多但玩進去的人能一坐就是很久很久。
老虎機后,各式的輪盤賭和撲克桌。荷官都是女性,穿著極為暴露的旗袍。
這里的人都說著一口普通話或者粵語,偶爾幾句英語就這樣的交流著。沒有人覺得有任何問題,偶爾發生爭吵立刻就會有西裝筆挺的墨鏡男出現調解。
到處都是中國字,繁體和簡體結合時不時還能看見韓語和日語。但卻很少出現英語,不說都不會想起這里屬于美國。
除去一樓的店面,二樓比一樓還大上一圈。還有專門的桌球、電玩和棋牌室。
三樓則是員工和老板的辦公室與休息室,整個萬象的監控室也位于此。
監控室內男人穿著西裝,正盯著老式的液晶體大屁股電視觀察。
“劉經理,今天來了好多新人呀。都不見熟悉的老面孔了,您看見沒有二樓玩德州撲克那位?一座就兩個小時了,我們荷官換了四批了都擋不住他的手氣。雖然大部分時候不出牌,但這一下注就太旺了吧?”一旁的西裝男說道。
被叫劉經理的男人笑了笑,將手里的香煙掐滅說道:“那個小黃毛呀?我注意他很久了。他這樣賺錢太慢了,這頭也不知道哪里染的。給你們上一課,這樣你們把他兩個同伙找出來我就去解決他。”
“同伙?您開玩笑的吧?他還是多人作案?”西裝男不解的看著劉經理。
“找不到人也行,大致說出這小黃毛一晚上都是如何贏的也行。”劉經理將腿放上了桌子抖動著靠椅。
三四個西裝男將頭都幾乎貼著顯示器了,都沒有看出來什么。
其中一個西裝男拿出了一張十美元塞給了身后一直在玩游戲機的小男孩,小男孩看了一眼后完全不理會。
直到西裝男將紙幣換成了一張一百美元,小男孩才伸手從西裝男手里將錢接過。
小男孩放下了手里的老式任天堂游戲機,站了起來看了會顯示器說道:“他十二點鐘方向的背包男,包里的東西應該有問題我猜是信號發射器,他六點鐘方向帶眼鏡的男人不斷的望向櫥窗,等下應該會去向背包男報點。眼鏡男應該是用腦袋記牌的人,而背包男通過設備和桌上的黃頭發說。我們洗牌的人是在玻璃櫥窗前洗牌的,看棄牌區的話眼鏡男應該是記住了所有人頭牌。所以一晚上贏的不是很多,其他牌拿的再好不是人頭就不會出手。再加上眼鏡男和背包男互相通氣提示,所以贏了一晚上。我說的沒錯吧?爸爸?”
“牛逼呀。”西裝男立刻上前捶背捏肩。
“我兒子才七歲,捏散架了你們負的起責嗎?”劉經理說道。
西裝男立刻松開了手笑嘻嘻的在一旁杵著。
“你們連七歲的孩子都不如,是不是要反思一下?”劉經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