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爸又打我了。”劉星哭喊道。
房間內金發白皮膚的女人抱著孩子走了出來,剛調好溫度的奶瓶正在另一只手臂上試著溫度。覺得不燙才塞在孩子嘴里,女人看了一眼雜亂的大廳對著劉洋不標準的普通話說道:“死鬼,又打我兒子?我才沖個奶粉的時間?”
“沒有的事,安娜。”劉洋立刻松開了手。
劉星撒丫子往一旁爬去,后腳跟踢到了老爸劉洋的下巴上。
劉洋惡狠狠的準備補一腳,看了一眼一旁抱著孩子的安娜停住了手。
“沒有?我都看到了還說沒有?”安娜氣憤的說道。
劉洋的手背在身后,在只有劉星能看見的角度比劃了兩下。
劉星看明白之后捂著屁股說道:“沒有呢媽媽,我們開玩笑的。我們是在給弟弟起名字,媽媽你來嗎?”
被叫安娜的女人看了一眼懷抱里的孩子,伸手掀了掀布包說道:“你們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了嗎就取名字?”
“是弟弟,我和爸爸早就確認過了。”劉星立刻笑著說道。
安娜看了一眼將布包蓋上用這不標準的普通話說道:“也不知道多久沒洗澡了,一股味道。喝完這瓶奶我去給你弟弟洗澡,你們說這孩子是一個病人帶來的?會不會有什么病呀?”
“孩子是使徒,眼睛那么藍。帶來的人說自己和劉一靈是兄弟,就算對方不是使徒也是能信得過的自己人吧。”劉洋說道。
“你忘了我們這么多年被信任害的有多慘了。”安娜蹩腳的普通話立刻說道。
“所以我沒有留準確的地址,還留了個假名字。大不了換個工作,不會有事情的。也用不著搬家,我心里有數。”劉洋笑著說道。
“你要真有數,我們也不會在這了。”安娜沒好氣的說道。
劉洋摸著腦袋四處張望著扯開話題說道:“哈,等等我的字典呢?先給孩子取名吧,這是大事。”
安娜抱著孩子也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不再糾結這些事情,一只手扶著奶瓶卻發現孩子伸手過來自己似乎有意識去扶奶瓶。
安娜看著孩子說道:“這孩子多大了你知道嗎?”
“一個多月吧,那天好像是六月三號。兒子,你看見字典了嗎?”劉洋說道。
劉星在一旁伸手到了自己衣服內,眼睛微微發藍從大衣口袋內拿出了英漢字典。劉星抓出之后扔向了老爸劉洋。
“兒子,你能了。你比你媽都厲害了?難道現在看不見的東西也能拿出來了?快幫我把一年前不見的那塊勞力士變出來?”劉洋看著兒子劉星興奮的說道。
“你那是自己下注賭輸掉了的吧?早在別人手腕上了。要是真能變出來干嘛不直接去翻銀行金庫呢,給你去找那塊假破表?”安娜沒好氣的用蹩腳的中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