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時捷再度開在路上,劉洋抓著XO也喝了一口說道:“喝不醉是什么樣一個感受?”
“孤獨吧,人生少了很多樂趣。所以一般不是遇到高興的事情我不會喝酒,但現在我很開心。”馬來福笑著說道。
全程四百多公里,需要四個小時。
15號公路上,馬來福踩著油門一路飛馳在路上。
從晚上七點到凌晨一點,馬來福終于將車開到了洛杉磯港。
并沒有進港口的馬來福指著不遠處說道:“你看見了嗎?全部都禁嚴了。”
劉洋在不遠處坐在車里,整個港口都沒什么燈光。
每進去一輛車,就會被從頭到尾的調查。
劉洋看著馬來福說道:“我們也要進去嗎?不會被發現嗎?”
馬來福搖著腦袋說道:“我們不去那里,去另一個地方。”
那是一家西餐館,馬來福帶著劉洋將保時捷停在了餐館門口。
馬來福從保時捷的前備箱拿出了一個手提箱,隨后抓著手提箱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并帶著劉洋去了西餐廳后門。
西餐廳的后門有三輛集裝車,此刻停在原地開著集裝箱的大門。
從西餐廳陸陸續續開始有人走了下來,并走到了西餐館的后門上集裝箱。
劉洋和馬來福就在不遠處看著一位一位走入集裝箱,劉洋明白這些都不是一般人。
顯然都是駐扎洛杉磯港的使徒,半個小時的轉移少說兩三百人陸續進入了三輛集裝箱車。
并且此刻還有人不斷從西餐廳內走出來,此刻三輛集裝箱上都是英語印刷的冷凍生鮮字樣。
從不遠處開來了三輛車,三位司機緩步走了過來給馬來福和劉洋遞來了牛仔褲和休閑裝。
隨后三位司機一人一車坐上了駕駛室,馬來福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開始穿牛仔褲和休閑裝。
劉洋也只能跟著換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兩個人從一身西裝變成了送貨小哥。
馬來福指著二號車說道:“你二號,我一號。我們連夜將這些人送到拉斯維加斯的酒店,這就算完事了。”
劉洋緩步走向二號車,身后還有源源不斷的人從酒店走入集裝箱。
而三位司機在調試發動完車子之后都下了車,拿著常常的挑棍在鉤什么東西。
一整塊板子被鉤了下來,原本的冷鏈生鮮變成了某說不出品牌名字的紅酒運送車。
馬來福帶著手提箱上了一號車,劉洋上了二號車。
司機們都到了集裝箱尾,劉洋在二號車能看見一號車的后車位。
司機似乎在詢問集裝箱內的人是否到齊,詢問聊完之后司機開始關上集裝箱尾的大門。
幾道鎖被鎖上,隨后司機走到了駕駛室。
司機滿臉絡腮胡,說著地道的英語和劉洋打了個招呼。
劉洋回了一句問候,不能確定司機是否是使徒。
司機拿出了副駕駛位的對講機調試了一下之后遞給了劉洋,并且按下了對講機的按鈕喊了兩聲。
“這些司機不懂中文,我們可以隨便聊。”馬來福的聲音從對講機內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