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二十分鐘的行程,此刻整個洛杉磯已經是半夜三點。
道路兩旁除了昏暗的路燈外別無其他光源,這里是破敗的老城區。
街邊根本沒什么人,連野貓野狗都沒有一只。
車停在了稍遠處,不敢靠的太近。
雷鳴下車之后,拿著手里的地圖看著遠處的大樓。
喜鵲下車看著雷鳴指著遠處大樓的七層說道:“大晚上的這里還亮著,不是有鬼是什么?”
喜鵲望向大樓七層處,確實整棟樓就那一層亮著黃光。
顯然大樓里還有人,雷鳴轉頭看了一眼眾人開啟了同傳耳機說道:“那個地方,你們看見了吧?”
此話一出,五位黑袍人都低下了腦袋發現了耳機此刻還能翻譯生怕之前聊天的內容被雷鳴發現。
一位黑袍人抬起了腦袋說道:“我們的任務是潛入還是圍剿?”
雷鳴看了一眼喜鵲說道:“你喜歡怎么來?”
喜鵲看了看雷鳴,看了看五位黑袍人說道:“都描述一下自己的能力,不用說名字我給你們起外號。”
雷鳴在一旁樂呵的笑了,沒想到研究所出來后喜鵲還能用這一套里面學來的辦法。
“我是溫度感應,冷暖都更感知。范圍大約十米,是輔助位。”第一位黑袍人摘下了兜帽說道,是個黑人模樣。
“溫度計,你覺得合適嗎?沒有質疑下一位。”喜鵲說道。
其他四位樂呵了一下,身材比較高大的也摘下了兜帽說道:“我能將全身鐵質化,堅硬無比。我是輸出位,在這隊伍里算是最強的。”
“鐵男,下一位。”喜鵲說道。
“我是送血者,治療位。我能產生血塊,可便攜儲藏一小時。”摘掉兜帽的白人女性說道,一嘴的法語被同傳耳機轉化為中文。
“血包,下一個。”喜鵲說道。
“我很快,比風快。極限接近音速,我能叫索尼克嗎?”摘下黑袍的瘦弱黑人小哥說道。
“沒問題呀,快樂風男。”喜鵲說道。
“風男?不是吧?索尼克不行嗎?”被叫風男的小哥抱怨道。
一旁最后一位黑袍也摘下了兜帽,看長相也是法國人:“我能噴射酸液,濃度接近硫酸且劇毒。”
“好的,酸液。”喜鵲笑著說道。
風男不解的說道:“誒誒,憑什么?他們都那么好聽我那么奇怪?那你呢?還有這位大佬。”
喜鵲說完之后這里的氣氛稍微變得活躍了一些,喜鵲看著他們說道:“我叫喜鵲,利刃狀的羽毛是我的武器。”
雷鳴笑了笑說道:“雷鳴,用電的。”
五位點著腦袋,都了解自己之間的綽號。
喜鵲的英語不是很好,有了同傳耳機之后自在了許多。有一點找回了之前在中國帶隊的感覺,喜鵲開始分配任務:“我們人不少,那么就從四面八方潛入。可疑者全部放倒千萬不要引起響動,悄悄占領此地后交給那些武裝人員。切記只能對使徒下手,不能傷害人類。”
這些話就好像需知一樣每一次喜鵲都會重復,但就算是這樣一個多月前還是發生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