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鐘的回憶,雪莉想起了一切。
拼命的挪動身體想要掙脫,但根本無法掙脫。
無奈的雪梨喊道:“你就是陳晨,陳晨不是你的真名。你應該是劉……。”
一時半會,雪莉根本沒想起這個自己連資料都沒確定過的黑臉貓成員才是真正跟自己聯系的人。
“是劉洋,名字都記不住合適嗎?看來真的喝多了,沒想到你挺能喝的。”劉洋笑著說道,再度調整了一下鏡子讓雪莉能看清自己此刻的處境。
雪梨能夠看見自己雙手雙腳都被捆上了,而且捆綁的并不是一般的活結。
“你想干什么?”雪莉大喊道不斷的掙扎著四肢。
“你喊那么大聲,是想讓全酒店的人進來看到你使徒的樣子嗎?”劉洋說道。
雪莉聽清楚了劉洋的話,沉默了片刻不敢再大聲亂喊。但手里的動作并沒有停下,但怎么折騰都解不開捆在手上的床單。
明明只是床單,但就是死死的纏著自己。
“消停一下得了,我就是干這個的。賭場那么多老千,一根麻繩都能把人家手捆到壞死。床單是不如麻繩,但你就別費力折騰了。”劉洋說道。
雪莉看著劉洋說道:“你想干嘛?”
劉洋笑著說道:“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情,現在我們換一個游戲。不再是換著回答了,而是單方面的我問你答。如果騙了我,我就把你放在叉車上推出酒店推到街上去。你這漂亮的眼睛,在大街上你覺得你能活多久?”
雪莉微微的低下了頭,目光開始在四周注意一切可用的東西。
但一個酒店能有什么東西能夠利用,自己的雙手還被鎖死。
“第一個問題,也是判斷你是否說謊的判斷標準。這個問題我心里有一個答案了,看看能不能對上。給我打電話說中文的那個女人是你嗎?”劉洋說道。
“是,是我。”雪莉沒有隱瞞的說道。
“很好,第二個問題。也是判斷標準,我看過馬來福的日記。你們救這三百個人是為了什么?”劉洋說道。
“我嗓子好難受,酒的度數很高我需要一杯水。”雪莉說道。
“找難受是吧?”劉洋推了推一旁的叉車。
“是真的難受。”雪莉說道。
“回答了我的問題就有水喝了。”劉洋說道。
“那些人都是洛杉磯港調度使徒的使徒工人,來自各個使徒聯盟。我們也沒查到為什么港口出了事,就知道滅殺即將找上門。所以這群人是我們用來維系其他聯盟關系用的人質,以防我們黑臉貓被其他聯盟針對。你也是我們黑臉貓的一員,你不應該這樣對我。”雪莉說道。
維系其他聯盟?這一個詞和劉洋在馬來福日記上看到的所謂涉外部應該是一個意思吧?
那么說眼前的雪莉到現在為止都沒有說謊,可以深入繼續問一些問題了。
劉洋向著衛生間走去,找了一個玻璃杯用水龍頭接了一杯水出來。
……
老周推了推小牛小聲的說道:“牛經理,這我沒瞎吧?這女人是使徒誒。”
“我有眼睛看得見,沒想到劉總除了抓老千還有這一手本事。”小牛緊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