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思索著說道:“按道理那個女人不在洛杉磯就在拉斯維加斯,西裝男那里總會問出點什么的。”
喜鵲說道:“這里這些人俘虜下來的到時候應該也能問出些什么,反正交給武裝部隊就是了。”
雷鳴無奈點著腦袋,向前走去。半截橫臥的貨柜車廂內幾十具使徒躺著。
貨柜內能看見血跡,有的人躺著在呢喃、有的完全昏迷。
不遠處就是那輛已經解體的虎頭奔,此刻汽車熊熊燃燒著。
里面的劉洋已經被完全燒著了,不遠處的地面上都是使徒的尸體。
黑袍人已經追去了更遠的地方,一片的死寂在雷鳴和喜鵲眼前。
不遠處哭聲傳來,喜鵲看見了金克走了過去。
喜鵲起先抱起了金克,試著哄了哄哭聲居然減輕了。
“這邊是個孩子。”喜鵲說道抱著金克,伸手摸了摸金克脖子上的項鏈。
喜鵲將項鏈拉出了裹布看了一眼,看不出個所以然掛在了裹布之外。
“可不是一個孩子,是兩個孩子。”雷鳴走到了另一個劉星身旁俯下了身子,雷鳴撫摸著金克的鼻子發現呼吸弱的可怕。
眉頭微皺的雷鳴對著喜鵲說道:“你會救人嗎?這孩子好像快要不行了。”
“會一點點,可你怎么想著救人了?”喜鵲不解的說道。
“躺著的嬰兒不過幾個月,什么都不知道完全可以交給研究所培養成滅殺。至于這個救活了就救,救不活就算了。事情都已經結束了沒必要制造更多殺戮,你還記得你最早問我的問題嗎?”雷鳴說道。
“什么問題?”喜鵲不解的說道。
“我其實也有想過我們為什么要自相殘殺,我拿滅殺的手冊壓你其實是因為我也解釋不清楚為什么。但我有時候再想可能我們只是長得像人類但和人類完全不是一個物種,但我也會想我們哪一天變得和人類一樣之后是不是就不會存在我們了。”雷鳴說道。
“哲學嗎?”喜鵲不解的說道。
“我殺過人,真正的人。而且不止一個,我用過不少借口。所以我想向上爬,地位足夠高之后別說殺人了。甚至可以自己給滅殺訂立規矩,我在想讓我成為滅殺的至高層后。那時候不管我們還是人類遲早都會是一樣的,所以我才會那么想上去。”雷鳴說道。
“我們小隊在中國最近因為一個任務也……”喜鵲說道。
雷鳴接過了喜鵲手里的金克指著劉星說道:“先救人吧,那些話以后有的是時間說。”
“這孩子有七八歲了吧?他應該記得今天的事情吧?”喜鵲說道。
“當然會記得,但小孩不會說的。別問我怎么知道,我比你就大八歲。”雷鳴說道。
喜鵲似乎聽懂了什么,但不知道如何與雷鳴說。
喜鵲跪在了劉星身前,也跟著雷鳴的動作摸了摸劉星的鼻息。
之后開始俯下身子聽劉星的心跳,鼻息很弱心跳更弱。
“你還能用能力嗎?稍微電一下他的小心臟。”喜鵲說道。
“你確定能管用嗎?”雷鳴雙手此刻產生了電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