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呀?怎么了?”哈瑞說道靠了過去。
這剛靠過去,雪莉伸出了兩只已經愈合但帶有傷疤的手抓想哈瑞。一邊抓一邊大喊著:“是你,是你。”
哈瑞嚇了一跳,劉星想扶雪莉已經來不及了。
雪莉從輪椅上滑落而下摔在了地上,抓著哈瑞的褲腳大喊著:“你是怎么做得到?你的手明明被切掉了。怎么就好了?我是不是也能好?是不是也能?”
哈瑞嚇一跳,聽到雪莉的話無奈的說道:“出事那天我不是都說了嗎?有個金色肩章的大人物來救好了我。我讓她來救你但是她說這不是她的義務,如果我知道那個金色肩章叫米婭的大人物在哪怎樣肯治好你們我會去求她的。”
一旁的金克似乎也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場面,直接哭了起來。
劉星則是扶起了雪莉說道:“我媽又發病了而已,不是第一次了。你帶著金克先離開吧,這里我來安撫就是了。”
劉星試著讓雪莉松開了哈瑞的褲腳,哈瑞緩過神連忙后退。
哈瑞立刻拉著金克出了門,關上門的那一刻哈瑞也慌得不行。
哈瑞思考著當年的決定真的正確,要是讓這樣的雪莉還和金克呆在一個房間。現在的金克能不能活著都是問題,金克在哭哈瑞拍打著金克的后配讓其安靜下來。
兩人在門口等待了片刻劉星從334的房間內走了出來,劉星出來之后看著哈瑞說道:“你沒事吧?我媽已經安撫好床上睡著了。”
哈瑞此刻早已緩了過來說道:“你說這個發病不是第一次了?”
劉星點著腦袋說道:“有時候他也會抓著我的手念叨自己為什么變成了這樣,越喊越激動然后就會做出一些失常的舉動。其實我也挺想知道那天發生的事情的,你的手這么就忽然好了。”
時隔五年,自己卻是沒有和劉星說過細節。哈瑞思索著再度說了一遍當日的畫面,并且強調是那個叫米婭的女人不救。
提到米婭之前劉星都非常正常,當哈瑞說道金色肩章跟著四位銀色肩章的時候。
劉星捂著腦袋愣了一會兒,哈瑞著急的說道:“腦袋疼又發病了?”
劉星捂著腦袋搖著頭說道:“很久沒有這樣了,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幾年我其實老斷斷續續坐一個車禍的夢,模糊的爸媽身影還有弟弟。算了,和你說這些也沒什么用。”
“我估計你是太累了,照顧小的又要照顧老的。”哈瑞說道。
“不是我頭疼的時候,你說的那個金色肩章叫米婭的女人我似乎見過。但什么時候在哪里我說不上來,真的好奇怪。”劉星說道。
“你別說,其實第一次見到有金色肩章的時候我一點沒有驚訝。但我確是第一次見金色肩章,不驚訝的原因我也明白。那天我在問你媽的時候,你媽曾經和我說過金色肩章什么等級之類的話。那時候我見過最高的就是院長的銀色,我一直以為她是靠推斷說出的話沒有在意。其實這幾年我也曾想過會不會是你媽曾經也見過金色肩章,此刻你那么一說她會不會也見過米婭讓我有些好奇。以為那天米婭看見金克之后看了一臉金克脖子上的項鏈出奇,還讓我照顧好金克。”哈瑞說道。
金克抽出了脖子上的項鏈說道:“這個嗎?為什么?”
此刻脖子上的項鏈,五年過去了。一層黑色的釉面部分脫落沒能看見里面黃透狀的物質,但此刻哈瑞和劉星并沒有在意舉著項鏈的金克。
“不談這些了,我先帶著金克解決你這個384再說。”劉星說著從腰后拿出了文件拉著金克向著遠處的房間走去。
哈瑞愣在334的房間門口,思索著雪莉怎么會變成這樣。
手表此刻再度震動響起,哈瑞一看不是研究所內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