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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諧的聲音出來之后,尤金從口袋里拿出了幾張照片和文件。一張張攤開貼在墻壁之上。
尤金指著照片說道:“K264、K213和K168以及前任院長,都死在現任院長哈瑞手里,就算不是直接都有間接的關系。這事情發生在五年前,但因為當年那位帶著黃金肩章的女人強行擔保現在哈瑞根本當不上院長之位。”
此話一出,臺下的人都差不多懂了。
“你這是要造反?”
“是呀,難不成你想當院長?”
“你不會是想讓大家一起陪你造反吧。”
……
尤金一掌拍在墻上喊道:“你們都在想什么呢?我只想給死去的人一個清白。”
在場的武裝人員幾乎全部面面相聚,似乎都沒太被說服。
“你要我們做什么?如果出了事情如何處理。”一位武裝人員站出來說道。
尤金指著自己的肩章說道:“你們聽管理的話這點沒有錯吧?”
在場的眾人齊刷刷的點著腦袋,畢竟必須聽管理的是事實。
“我會壓制住三位實驗員管理,之后由我一人下達命令。你們只要服從也不算違法規定。而我做的大家都能看在眼里,有什么不對隨時可以向我開槍。我只想詢問出當年的案子,讓哈瑞和實驗體332給死去的那些人一個交代。”尤金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只是當做聽從管理的命令,出事了你一個人全扛?”一位武裝人員說道。
“我全抗,出事了我一個人負責你們全部。”尤金立刻回復道,并且拿出了一張文件。
上面寫著事件免責,尤金當著大家的面在上面簽下了名字并用帶來的紅泥涂抹手掌按下了手掌印。
臺下議論紛紛,看見免責之后更是躁動不安。
尤金再度說道:“你們所要做的最多的也就是當做自己不知道,至于要你們干的也不過是在晚上的時候去一個個把實驗員關在他們自己的房間里持續兩天而已。幾天內我要是拿不出證據,幾天后哈瑞回來我會當面質問。事情水落石出的話我會自動放棄我的職位,不管結果如何。”
“我同意。”
“我也是。”
不少人舉起了手,但大部分人都還是在迷茫中。
尤金再度說道:“在座不同意的有幾位?你們要是覺得我另有所圖我無話可說。但這五年來我一直都在想、在調查,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實驗體332和哈瑞。哈瑞作為院長我沒辦法接觸,332這些年和哈瑞走的有多近大家也看在眼里。這次院長出去,那么好的機會我真的不像浪費。換句話說,這個什么大會要真想名字一樣。使徒清除計劃,如果實行成功就沒有使徒了。那么研究所也會變得沒有意義,如果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導致研究所解散。那么死去的K264、K213和K168,還有千前院長的事情不是這輩子都沒辦法知道真相了嗎?說了那么多,該懂的人都懂了。不懂得人我也不強求,現在就可以離開。我只希望不懂的人給我個機會不要說出去,不配合我就行了我不會為難。”
此話一出,沒有人離開武裝部的房間。
幾秒鐘的等待,尤金對著眾人說道:“怎么說,大家都同意了是嗎?”
沒反對,也沒有默認。
尤金興奮的說道:“那么不想惹麻煩的人晚上睡覺就好了,肯幫我的今天晚上在實驗員休息室的天梯門前集合。大家可以散了,謝謝各位能來聽我一言。”
眾人開始四散,尤金收起了墻上的照片和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