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位高挑的環衛,看著哈瑞轉身之后用英語說道:“今天能在這里的都不是一般人,說吧你在滅殺擔任什么職務。”
哈瑞愣在了原地,研究所的院長這個職位說出來就相當于給自己判了個死刑。
但其他的說什么似乎也都不合適,腦海內飛速旋轉的哈瑞笑著用英語表示:“我就是個D級人員。”
“D級人員?”環衛中的一位說道。
“犯了事的普通人,在監獄里那種。有人就拿著合同讓我給他們干活,用勞動去換區監禁時間。我到現在還有十幾年的刑期呢,你們是使徒吧?”哈瑞說道。
“你怎么看出來的?”環衛中一位說道。
“我們這些D級人員常年和實驗體打交道,實驗體就是你們這些使徒。在研究所內登記制度都是非常分明的,一層關著一層。我們這種最低級的就和實驗體幾乎都是朝夕相處的,所以大致能看出一點細微的差別。”哈瑞笑著說道,從容不迫中透著一絲緊張。
“問他正事,說正經的。”
“對呀,你跟他繼續扯下去會開完了怎么辦。”
“使徒清除計劃的疫苗,長什么樣?什么效果?”
哈瑞看著眾人說道:“藍瓶子裝的效果看起來很好,使徒打了能力消失。正常人打了應該也是類似于能力消失吧,反正生出來的孩子不會再是使徒了。”
眾環衛面面相聚,臉上的表情都格外緊張。
“真有這種東西了嗎?”
“使徒要滅亡了?”
“我覺得這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
“再從長計議下去我們就真沒有未來了。”
“小子,你說你是D級人員。你負責的都是些什么?你知道那些疫苗都在哪里存著嗎?”
哈瑞苦笑著說道:“我就是個最低等的執行人員,平日里什么都干。這次被負責接待研究所的院長們,我們這種底層能知道些什么。我其實也不是真想來上廁所,就是想偷摸著來廁所里偷懶的。”
“他不知道。”
“等等,你說的院長是什么?”
“現在坐在大廳的都是一個個研究所的院長,研究所就是把使徒也就是實驗體洗腦成滅殺的地方。那些可都是大人物,來了一百多號人呢。”哈瑞說道。
“來了就不能白走,殺他幾十個什么院長再走。”
“會暴露的,我們的目標是阻斷疫苗。”
“我管不了那么多,疫苗的事情其他聯盟也會參與的。我要去殺人了,什么研究所的院長。說難聽點就是制造滅殺的畜生,想想死去的兄弟。”
哈瑞看著眼前十幾位環衛當中請戰的占了大頭,當然還有小半在顧全大局。
哈瑞立刻接著說道:“那個大廳里有個實驗體,被注射了疫苗之后很痛苦的樣子。我開始還以為你們是救人的,原來是來殺人的呀。”
“你說他們現場試驗了?”
“這還有什么好想的,我們聯盟什么口號忘記了嗎?救人去,大家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