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斯再度將推車帶到了哈瑞所在的房間,隨后發放食物前將一小杯水和一個小塑料袋裝的藥遞給了哈瑞說道:“來,你的藥。”
“我的藥?”哈瑞不解的說道。
“那個阿姆說你治療心臟的藥,還說藥物換了種包裝。你不認得了嗎?”查理斯不解的說道。
哈瑞此時想到了中午的求救消息,回想起此時阿姆讓查理斯帶來的藥恍然大悟的點著腦袋說道:“對對對,我的藥。”
查理斯有幾秒的遲疑,還是將藥交給了哈瑞。
哈瑞拿到藥沒有多想直接就連水將藥吞服,隨后送飯的查理斯見狀說道:“這玩意?飯前的藥?”
哈瑞愣了愣,怕露出馬腳點著腦袋說道:“是呀,一直都是飯前的藥呀。”
查理斯也不再多問,將食物發給了哈瑞。
哈瑞打開了飯,默默的吃著也不再說話。只感覺心里有點難受,但具體哪里難受又說不出來。
幾位吃著飯聊了起來。
“這怎么變好吃了?”
“好吃?味道變重了吧就好吃。最多只能說咸了,湊合吧。”
“你們有沒有吃到一絲絲苦味?”
“你別說,你說了我還真感覺有一點。”
……
眾人吃完之后,哈瑞下意識的打了個哈欠。
這一個哈欠立刻發生了連鎖反應,眾人不斷的哈欠連連。
“怎么都困了?我們這還沒討論誰守夜呢?”
“白天一個個都那么精神,怎么晚上都扛不住了?”
“別說了,我先睡了。你們三個商量,我醒了頂明天的。”
聊著聊著一人就到了一旁角落靠著墻睡了過去。
“不應該呀?怎么會這樣?”
“不行了,我也不行了。”
……
不僅僅是四位黑袍人快不行了,哈瑞也在不斷的哈欠連天。
思考著難道是藥吃反了?迷迷糊糊之際哈瑞再度回過身。
四位黑袍人扶墻的扶墻、靠椅子的靠著椅子。
全部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哈瑞起身也感覺腦海里天旋地轉。
不斷打著哈切,但精神上比這些人強些。
分不清是因為中午睡過一覺,還是因為藥物真的起了作用。
哈瑞迷糊的彎著腰從查理斯身上扒拉著鑰匙,抓著鑰匙緩步挪向大門口。
插入鑰匙扭開的一瞬間,身體不自覺的向后傾倒。
幾乎是剛剛開門,來到門口打算暴力破門的阿姆拿著刀和哈瑞來了個面碰面。
看著當著自己面倒下的哈瑞,阿姆當然明白可能是藥效過了或者沒有吃藥。
但此時能打開門就已經算不錯的了,阿姆看見了房間內桌上的水。
立刻拿來了水,阿姆先摸了摸哈瑞的心跳。勻速正常,原本打算將水直接潑在哈瑞臉上。思索了片刻在嘴里含了一口,隨后一口全部吐在了哈瑞臉上。
哈瑞深吸了一口氣睜開了眼,那種窒息的感覺讓他自己抹了一把自己的臉。而后困意再度襲來,那種半夢半醒的感覺出現在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