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不可能,有一根睫毛,在下方塊接近地面的位置,這個位置如果是你所在方向摔的。脖子都要變形成九十度了,只有我這個角度下去才有可能把睫毛留在那個位置并且人沒有事情。”阿姆說道。
阿姆和劉星,此刻分別站在自己所在的視角觀察著事情。得出了幾乎完全不同的兩個結果,并且都對自己的想法相當自信。
“我覺得你說的才是不可能,你說院長醒了?我當時親看著雷鳴起來給了院長一下電擊,那個威力正常人根本無法承受,我們看見院長奄奄一息了。兩位實驗體后續過來都說沒辦法動手救人,只能說兩位醫生想了辦法把院長的命保下來了,醒著是萬萬不可能的。”劉星立刻說道。
“沒有什么不可能,如果你說的雷鳴是在演戲呢。院長的昏迷就是假象,根本就是制造出來騙人的東西。”阿姆說道。
“假象?為什么?根本不可能作假呀?目的呢?你跟我開玩笑呢,我親眼看見的怎么可能是假的。”劉星不解的說道。
“因為院長是臥底。”阿姆大喊道。
阿姆喊完的那一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好像自己說錯了話。
“臥底?你怎么知道的?他怎么可能是臥底?是誰的臥底?”劉星不解的說道。
阿姆思考著自己把事情都已經說出去了,似乎也沒什么可以隱瞞的了。但顯然還需要試探,阿姆淡然的說道:“使徒的臥底,我以為你會知道些什么,你跟他那么久什么都沒發現。”
“我只是一個實驗體,能知道些什么?使徒的臥底,這更不可能了。”劉星說道。
“我想告訴你這一次的使徒就是院長引來的,院長一直用筆記本在給一個郵箱發研究所的資料。你們實驗體的數據,全部都被院長發出去了。我想郵件的那一頭就是使徒,所以院長他就是臥底。被發現后被管制,我信錯人了。”阿姆說道。
劉星思考著來的那位獨眼男人,當時來了研究所就在喊自己的名字。確實對方是如何知道自己在研究所的,難不成真的是院長泄密?
“你說的都是事實?”劉星說道。
“我沒必要騙你,我還害怕你騙我呢。我現在的想法是院長根本就是醒著的,然后躲藏在哪里。三位管理都是他的人,不然他們不會去調換我發現的DNA痕跡。這個調換就是說明院長或者三位管理不想讓我知道真相,他們在隱藏什么秘密。難不成他們都是使徒的人?要幫助使徒推翻人類?”阿姆說道。
劉星陷入了阿姆所說的話,思考著之前遇到的事情說道:“來的使徒要帶走我和我弟弟,會不會是院長安排的?院長想把我帶走,不想讓我知道他的這些秘密?”
“很有可能。”阿姆說道。
“那你打算怎么辦?”劉星說道。
“我不知道,我要憑我的本事找到院長。問他為什么要當臥底,當然我想他的三位管理沒那么容易讓我見到他。所以我會先解決三位管理,然后從三位管理嘴里問出院長在哪里。”阿姆說道。
“需要我幫忙嗎?我可以和實驗體們一起幫你。”劉星說道。
阿姆點著腦袋說道:“三位管理員身邊幫手可能比我多得多,有實驗體幫忙應該可以。當然我可能需要做很多的準備工作,而且需要更多的幫手。”
“所以之前那個叫米納的,你要幫他嗎?”劉星說道。
阿姆點著腦袋說道:“需要找一個借口開掉他現在的那個部長,然后讓他當上部長。這樣他就是我們的人,武裝部也能成為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