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不可能的,本來還想問問你對這個事情什么看法。看現在的樣子你比我還要迷茫,我不問也罷。”阿姆說著拿過了筆記本走到了自己的桌前,坐在桌上繼續研究著電腦里的內容。
“我說的不可能,是院長不可能是壞人。如果是他圖什么?他……”賈斯汀不解的說道,沖出了房間。
阿姆看著筆記本,完全不在意賈斯汀的離開。
大概是十分鐘左右,賈斯汀不解的沖回了房間內對著阿姆大喊道:“這都怎么了?”
“就跟我之前和你說的那些一樣,甚至可能比我說的還糟糕一些。”阿姆說道。
“你把……院長的這些沒有確鑿證據的事情和大家都說了。”賈斯汀不解的說道。
“我其實一直都不敢相信,但這些天我越想越多。得到的證據也越來越多,并且也越來越可怕。”阿姆說道。
“什么證據?你似乎根本沒辦法確定這玩意就是院長哈瑞的筆記本。”賈斯汀大喊道,感覺眼前的阿姆完全就是個錯的。
阿姆其實在回到自己房間之前,就去證明過自己的猜想。
院長的房間就在自己房間隔壁,阿姆將目標放在了哈瑞的房間和哈瑞的辦公室。整個研究所現在有權利說話或者說調查的也就只剩下了阿姆,對著眼前哈瑞的房間阿姆踹了兩腳。門略微的產生了變形,但還沒有打開。
阿姆看見了一旁還沒來記得收拾遺落在地上的空氣炮,對門進行了一發嘗試。門的內部鎖扣直接因為震蕩變了形,阿姆隨后吃力的推開了房門。
阿姆走到了房間內,哈瑞的房間里沒有什么異常。
阿姆試著打開了哈瑞的柜子,柜子內阿姆發現了什么。
這是一張發黃的相片,相片的正面是哈瑞帶著銅制肩章的自拍。背后空白的地方還有幾段發黃模糊的話語內容大概是寫給什么人的,以描述自己一天所見所得的內容。但顯然這個相片并沒有發出,內容也并沒有落款。
但從內容上阿姆看得出這是哈瑞在向一個不知道自己已經當上管理的人說明,當然眼前的阿姆看見了句子當中的問題。英語中她字的單詞寫作she而非he,阿姆立刻明白了信是寫給一位女性的。
阿姆思考著整個研究所五年來甚至十年來都只出現過一位女性,那就是雪莉。
而這相冊正是當年哈瑞當上管理之后打算發給雪莉的相片中的幾封寫好的信件之一,也確實是二選一之后覺得太曖昧而保留重寫了一份更正式的版本。
但此刻的阿姆不那么理解,這在阿姆眼里成了證據。雖然還不是鐵證,但猜想全部變得可靠起來。
阿姆本來還打算去往院長的辦公室得到更多的證據,但路過自己房間才想到了賈斯汀所以先進入了自己房間解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