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婭警覺的說道：“所以你控制了他們？然后形成了一個你認為相對合理的生態圈？”
陳浩點著腦袋說道：“你太聰明了，真的是……。等等，控制這個詞不太合適。換個說法吧，或者聽我說一下我的經歷？”
陳浩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煙，點上吸了一口說道：“十七年前的事情了，那好似乎我才十八歲。現在轉眼都三十五了，也已經為滅殺干了十七年。那個時候我只是個毛頭小子，使徒的說法還是只有外面的國家有。在中國完全不知道這個詞，那時候我們稱自己異能人士。開始是有人用自己的能力做壞事，但大部分時間大家都只是單純的活著。我的能力是溫度感應，所以當時在國營鋼鐵廠做了個質檢員。就是十七年前使徒法案通過聯合國進入中國，修正之后我們這里的人越來越多的被從人群中發現并且揪了出來。最開始的時候缺人手，所以沒有現在那么嚴格。嘴上說著人道毀滅，但實際上只要不是太過分的地方都還是講一點人性的。我記得我被抓住的那天，鋼鐵廠兩百多號工人為我求情。說要不是我，鋼鐵廠老舊設備早就造成危害了。所以當時抓我的滅殺，網開一面拉我入伙了。”
米婭愣了愣，因為陳浩的描述米婭幾乎也是親身經歷。那是二戰末尾1945年的時候，站在雖然結束但傷者眾多。但是米婭隱姓埋名在印度被應征，在后備防線治療當時的傷者。
那時候滅殺似乎也是剛成立，被要求派往戰場參加印緬戰爭。二百多名傷者的哀嚎下，加上戰后為及時處理導致的感染。米婭當時被迫無奈動用了自己的能力，救回了整個營地的傷者。
二戰結束后，逃離的米婭因為當年在營地內的傷者描述出了長相。在歐洲被抓，進行人道毀滅之前的四個小時內。一位滅殺高層趕到救下了米婭，當時這位滅殺高層正是當年在營地被感染的傷者之一。對方被自己治療，也認出了自己是使徒。就這樣在對方的幫助下，自己進入了滅殺成為了一名黑袍至今。
“你繼續說。”米婭說道。
陳浩點了點腦袋說道：“我哪里會當什么滅殺呀，也就是管理著當時被抓住的使徒進行判定。情節惡劣的引渡出國處理，情節不惡劣甚至有人求情的那一批使徒嘛。”
“那一批怎么了？”劉星看見陳浩遲疑反問道。
“愿意跟我們干的都被轉化為滅殺了，不愿意的嘛我們只能用自己的辦法了。畢竟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我們就給他們準備了住房、準備了假的身份、甚至準備了工作。只要他們不犯什么大事情，我們就整頓他們讓其生活在城市里隱姓埋名的活著。”陳浩說道。
金克在一旁補充道：“N讓我問的，那么說你們都認識那么人道處理呢？進行過嗎？”
陳浩搖著腦袋說道：“沒有，沒有什么使徒被人道處理過。這里的使徒太多了，就算轉化和安定也不能做到全部覆蓋。一般都是小懲大誡，除非像是那樣嚴重放火案。不然也就是關上幾天，覺悟高的同化、不高的就給他們準備住房和工作。這個制度有十幾年歷史了，從來沒出現過問題。”
“所以這里是你給蛇頭找的嗎？”米婭說道。
陳浩點著腦袋說道：“因為這個辦法真的很好，所有使徒們甚至會在內部建立私人聯系方式。在他們的幫助下再幫助其他使徒進行安定工作。這個蛇頭我認識，三年前見過一面。這地方就是當時我給他找的，還給他找了一份垃圾回收的工作。他們生活在這里和人類沒什么區別，可能比正常人還要慘一點。這從的視頻可能就是因此牽動了一部分使徒的底限，所以才讓他們出來產生了這樣的暴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