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鵲點了點腦袋說道:“當然可以。”
米婭指著下方說道:“那么現在就開始吧,最好真的能問出一些有用的東西。”
喜鵲對著下方喊道:“就在這里審訊吧。”
小安將使徒固定在了大廳的沙發之上,高溫站在了使徒面前露出了笑意。
高溫通紅的食指從使徒的手臂上劃過,能聽到使徒凄慘的大叫著。
高溫說道:“從名字開始把來龍去脈都說一遍,從頭到尾越詳細越好。”
使徒支支吾吾的說道:“你就算弄死我,我也不會說的。我不會背叛聯盟,我不會和你們這些走狗一樣墮入地獄的。”
高溫再度劃過皮膚,一道深紅的燙傷印記浮現:“我曾經折磨過一個人,一條一條的像這樣。花了兩天時間才死去,我會控制的很好。燒掉表皮但保留神經,你越是堅持就越好玩。”
陽光才看了兩輪,就轉頭去往了自己的房間。
陽光曾經不小心的時候灼燒過其他實驗體,知道這有多么殘忍。回想到以前那些不好事情的陽光,不想再看見眼前的畫面。
米婭大致能明白陽光是看不下去了,但自己在二層看著使徒。殘忍是殘忍,但這種殘忍也能證明一些東西。
此時看著喜鵲的人如此對待老人手下的使徒,如此殘忍也能分別出兩者應該沒有關系。
應該都是獨立的存在,而兩者的目的此時看起來似乎都指向金克。
米婭此時也只能指望金克在知道事情安穩之后回來,接到金克之后趕快擺脫這群人去調查指骨的事情。
不管發生什么事情,在他們之前把事情全部調查清楚。帶著指骨和金克查到指骨的來源才是重中之重,所以其他的相對之下都可以忽略不計。
不知道第幾輪慘叫之下,使徒大喊道著說道:“我說,我什么都說。可是我好疼,真的好疼。讓我好受一些,我就什么都說了。”
“好受一些,當然可以。”高溫整只手通紅起來,對著使徒的左手切了下去。此時高溫手起刀落,通紅的熔巖手刀直接切掉了使徒的左手。
甚至在橫截面給其灼燒止血,此時的使徒松了一口氣似的安靜了下來。
那肯定還是疼的,只不過比起整只手疼痛的神經反饋要好上很多。
使徒似乎松了一口氣似的喘息著說道:“我叫王威,幾年前走投無路遇到了紅人館。紅人館又稱紅人聯盟,就是使徒組成的組織。他們說人類只是單純的人類,使徒是神的產物。當然使徒并不是神,因為真正的神明的象征是紅并不是藍。”
“什么紅紅藍藍的,說清楚。”高溫大喊道。
高溫等人聽不懂使徒說的什么,但米婭聽得清清楚楚。
使徒并不是神,因為真正的神明的象征是紅并不是藍。這話不就是說藍色眼睛的使徒并不是神,真正的神明是紅色眼睛。那么就是自己,就是活到現在的古代種。
那么這個紅人館難不成就是古代種建立的聯盟?米婭不知道或者的古代種能有多少。但能夠明白這也是一份線索,一份找到該隱的線索。
“教義哪有詳細的,我要是懂早就見到神了。盟主說神藏起來了,藏到了我們找不到的地方。但只要能夠喚醒神明,那么信仰他的我們就戰無不勝。”叫王威的使徒說道。
這一段話雖然神神道道,但米婭有一次感覺自己動了。這個自稱神的古代種藏起來了,喚醒顯然需要什么東西。很可能指的就是鑰匙,就是金克手里的指骨鑰匙。
“那么殿堂是什么地方?”小安在一旁對自己聽到的這個詞進行了再一次的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