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堅持多久,這就只有天知道了。迷糊間面具的縫隙中,能看見遠處有著一群人影。
這些人穿著這黑袍,其中還有自己熟悉的面孔。
在空中飄浮的不是當年六十三號研究所的頭牌小安嗎?難不成自己產生了幻覺?
但下一刻N就開始意識模糊,伴隨著痙攣和抽搐。
高溫一拳下去,帶有滾燙熔巖的拳頭就震倒打傷了一大批。
立刻有哀嚎想起,伴隨哀嚎響起的還有一旁人的喊叫:“怎么真動手呀?”
小安的雙手此起彼伏,一個個帶著墨鏡的群演被其高高舉起摔落在地。哀嚎伴隨著大量的慘叫還有逃跑和四散。
第一個感覺到不對勁的是喜鵲,喜鵲當然知道在這里的使徒都是什么習性。
一般的使徒遇到滅殺雖然很少有還手的,但也不至于那么被動。至少還會用自己的能力進行一點反抗和威懾,但眼前的場面完全是一邊倒的樣子。
更何況這一群按道理說是紅人館的使徒,里面至少有精英和管理級別的存在吧?為什么會那么被動,不解的喜鵲看見了下面的一幕。
因為小安的動作幅度最大,許多被舉起來的群演墨鏡直接就被甩掉了。
掉下的面具展示出了這些群演的真容,他們的眼睛都是黑色的瞳孔。
一個如此、兩個如此、此時倒在地上哀嚎和昏迷來不及閉眼暈厥的也一個個都是這樣。
喜鵲開始產生了懷疑,帶墨鏡是為了隱藏蔚藍的雙眼。那么此時帶著遮蔽瞳孔顏色的美瞳還為何要帶著墨鏡,越來越解釋不通的喜鵲想到了什么大聲的喊道:“住手,全部住手。”
此話一出,高溫和阿舞連忙住手,小安也在又甩了幾波群演之后漂浮在空中停下了動作。
但朔州駐扎的這群滅殺,卻在隊長的帶領下根本不聽從喜鵲的命令。還在攻擊舞臺內的群演,甚至逃竄的群演還有被武裝人員遠距離擊斃射殺的。
這不對,這一切都不對。
喜鵲指了指五位滅殺喊道:“讓他們停手,這里面有問題。”
小安雙手各凌空抓起兩位滅殺,阿舞和高溫一個一個全部制止住。
喜鵲黑色的羽毛直接射向了隊長前進的道路,隨后自己撲上前壓倒了隊長。
“你干嘛打自己人?你被使徒控制洗腦了嗎?幻想能力還是什么?”隊長不解的說道。
喜鵲對著這位隊長大喊道:“你傻嗎?我們中計了。不信你聽聽,聽聽這些被打的使徒都喊了些什么?”
隊長停止了反抗,耳邊傳來了這群群演的哀嚎和哭喊。
“打我們干什么。”
“我們來演戲的,這是哪一出呀?”
“有槍,真槍。”
“他們是使徒,真的是使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