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內的獨立病床。
這里是考慮到小安這位病人的特殊,獨立給其騰出來的。
護士剛剛來過,拿著本子做觀察和記錄都是小心翼翼的。
喜鵲在一旁看著,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小安是使徒并且打醫生的事情估計已經在全院都傳遍了,護士警惕是應該的。
喜鵲在病床邊目送著離開的護士,一句話也沒敢和護士多說,生怕造成其他意外。
病房內此時只剩下自己和小安,喜鵲將目光繼續放在了小安身上。
小安七歲成為滅殺這事情一點不假,小安確實有這個能力。雖然性格上小安有些問題,但如果給與其足夠的時間。小安確實能成為一代強者,但現在右腳被截肢以后,喜鵲不知道這會不會影響小安的未來。
說沒影響是不可能的,都不知道小安醒來之后能不能扛得住。
敲門聲從房門外響起,喜鵲思考著難不成又是什么護士或者醫生不敢進來。
喜鵲立刻迎了上去打開了門,開門看見的并不是別人。
正是高溫帶著阿舞,喜鵲看見兩人說道:“怎么?你們怎么來了?”
“不放心小安。”阿舞說道。
“所以來看看。”高溫接著阿舞的話說道。
“你們來了,劉星呢?”喜鵲探出了病房四周張望。
“安頓好了。”阿舞說道。
“不會出問題的,他也擔心小安所以讓我們過來的。”高溫說道。
喜鵲擺了擺手說道:“應該留一個下來保護和監視劉星的,算了進來吧。”
三位都圍坐在小安身旁,少一張椅子阿舞則直接坐在了床單之上。
高溫在一旁說道:“小安到時候要是醒了,問起來怎么說?”
高溫問的正是自己最害怕發生的事情,也想讓喜鵲明確的給一個答復。
喜鵲當然硬氣,沒有猶豫的說道:“就說我讓截肢的,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命比什么都重要,腳沒了而已。命沒了要腳還有什么用,這事情我來說就是了。”
高溫搖著腦袋說道:“不行,大哥。你不能這樣說,這不是讓小安恨你嗎?”
“那還能怎么說?”喜鵲說道。
“需要婉轉一點,至少不能讓他把矛頭指向自己人是吧?”高溫說道。
“怎么?你們還打算對小安說謊?對自己人說謊?”喜鵲說道。
阿舞立刻明白了高溫的意思說道:“大哥,高溫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那么你讓高溫說清楚是什么意思?”喜鵲說道。
“小安當時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醒來可能沒什么記憶,但你要說都是你要求的。那么這梁子不就結下了?我的想法是怪給醫生,醫生找了個最合適的辦法救他。我們不能傷害人類,當時小安估計也是失去了理智。現在清醒了把事情推給醫生,肯定是最好的。”高溫說道。
“這不就是騙嗎?有這樣當兄弟的嗎?”喜鵲說道。
“大哥,你不能這樣把話說絕了。我也不需要你騙什么,我只有一個要求。”高溫說道。
“你說。”喜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