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兵看著劉一靈沒有多說,稍微站開了一點并端住了槍。
劉一靈此時可以看見大廳的米婭等人,伸手指了指說道:“能說說這群什么人嗎?平時可沒什么人能來到這里還住下的。”
傭兵搖著腦袋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們也是忽然接到的任務。估計只有老大自己知道是什么回事吧,但能看得出似乎是當年最大的那個計劃。你還記得老九嗎?”
“老九?”劉一靈說道。
“因為這群人現在得道升天了,老大給了他一個崗位。現在被帶下去洗漱了,而且老大的意思這些年他受到的委屈都奉還。”傭兵說道。
“終于清白了呀。”劉一靈說道。
“當年開盤賭他說真話假話的兄弟早就戰死了,我還記得我當年賭他是假裝的。現在也不知道找誰復盤,這事情估計在我們圈子里要談論上一段時間了。估計要冒出很多假賬了。”傭兵說道。
“當時沒人覺得他說的是真的吧?”劉一靈說道。
傭兵愣了愣說道:“我怎么記得當年,幾次老大任務失敗生意失敗要殺他都是您攔下的。您當年雖然沒有參與賭博,那時候您也還是牢囚。但看后來你成老大紅人之后力保的樣子,你是信老九的吧?”
“誤會了,我只是不想死人而已。這幾位有特色呀,戴手銬的都是使徒嗎?”劉一靈說道。
“是的,和您一樣。”傭兵說道。
身后碎步跑來一位傭兵說道:“打火機我拿來了。”
劉一靈接過打火機,正眼也不看米婭這群人直直的從沙發旁穿過。點好了煙躺上了朝著窗戶的躺椅,繼續自己的吞云吐霧完全沒有在意米婭這群人。
大廳內,文青帶頭詢問白舵為什么會成為這樣。
白舵將自己被醫生治好的事情和米婭等人說了一遍,一邊說著白舵的手在私底下一直坐著小動作。
比如背對著傭兵在自己懷里米婭等人看得見的位置,指了指劉一靈然后比了比大拇指。做了幾個不的動作,上手食指放在嘴邊做了一些噓聲。
白舵用著自己的想法揮舞著手勢,想說明眼前的醫生是個好人可以合作之類的。
金克在一旁不解的說道:“你在干什么呢?”
白舵苦笑著說道:“病沒好,手抽抽……抽抽。”
傭兵們此時也感覺到了什么異常,緩步走向了沙發。
白舵停下了比劃,開始不斷的抖著手說道:“手怎么不聽使喚了呢。”
除了金克,陽光和劉星甚至米婭都能隱約的明白白舵的意思。
但也看出了什么,能看出眼前這位胡子邋遢的醫生在注視自己這群人。甚至在打探自己這群人,但處于某種原因不能直接接觸。
米婭當然聽到了規矩兩個字,看樣子就是辰龍的規矩并且因為傭兵的監督。
當然米婭也能發現傭兵們似乎對這位醫生很尊敬,但其中的事情米婭知道需要找個能聊天的機會。
米婭明白自己這群人此時沒辦法說話,手又被手銬限制。
四位傭兵又管著上下的樓梯,幾乎沒有辦法溝通。
當然沒有辦法并不意味著不能,劉星的能力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