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一下多了起來,使徒們當然也像著越來越好的方向發展。
阮寒想到了什么詢問道:“你都回來了,色拉絲救下來了嗎?”
“色拉絲死了,我們埋葬了他。”林照飛說道這里,原本還高興的神情一下子耷拉了下來。
“哦?那么艾文呢?”阮寒說道。
林照飛指了指遠處帳篷下的艾文,此時的艾文顯得有些抑郁。
“我們過去看看。”阮寒說道。
林照飛點了點腦袋說道:“我先忙這訓練,也沒時間管他。你去看看吧。”
阮寒走向了艾文,此時的艾文雖然已經不哭泣了但整個人都有些木楞。
“你這是怎么了?”阮寒說道。
艾文并沒有說話,而是將頭都轉向了另一邊。
管家拍了拍阮寒的肩膀小聲的說道:“你們先聊,我也去看看我能不能教一些東西去。”
阮寒擺了擺手,坐到了艾文的身旁說道:“就我們兩個人了,你是不是該說些什么?”
“死了,我的朋友都死了。”艾文淡淡的說道。
“什么都死了,不還有我們嗎?還有那個林照飛和金克是吧?大家不都在這里嗎?雖然色拉絲跟你出生入死的事情做的比較多,但他的死也不是沒有意義的。那個廣播讓我們都活下來了,你忘了他最想做的事情嗎?”阮寒說道。
“你不知道,不只是色拉絲。我認識的那些,從小在一起的朋友都死了。他們為了掩護我,都死在了道綸的手里。”艾文說道。
“那么你不是更應該找道綸算賬了嗎?你知道嗎?要是有人別說殺了我兄弟,就算是傷了我的兄弟我也要讓他血債血償。”阮寒說道。
“血債血償?”艾文不解的說道。
“中國的一個說法,就是流了血的事情就必須要流了血才能解決吧。”阮寒尷尬的說道,誰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就用了成語。
“我也想讓博士血債血償,但我們這里的人夠嗎?”艾文說道。
阮寒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沒見過博士,不知道夠不夠。”
“又有人出來了,去護送他們進來。”
“歡迎新人出來。”
眾人此時在大門口鼓掌,深夜居然還有使徒從城內出來。
當幾個使徒靠近大門的時候,才發現出來的這位使徒有些與眾不同。
對方看起來雖然年輕,但是雙眼通紅無比。
“朋友,你是逃出來的使徒嗎?”
“我們這邊接待你,去……你這樣子真的是使徒嗎?”
“人類吧?紅眼病的人類。”
出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道綸,此時大喊道:“我是道綸。”
此話一出,出來迎接的使徒嚇了一跳。
道綸自然是沒給對方任何機會,三發冰錐徑直射出。
三位出來迎接使徒的倒下,所有人都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
道綸此時走到了城門口,站在眾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