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喜糖的提醒之下商震手一松,他終是被喜糖從那胡人少年身上拉了下來。
而此時他們兩個站在了一起,商震再看喜糖,就見喜糖的臉已經被打得快腫成豬頭了!
而喜糖再看商震,就見商震的那兩眼都充上血絲了。
顯然,剛剛商震已是動了拼命之心。
什么叫好兄弟?
縱是喜糖不會表達這種情感心中卻也已是無比感動起來,終是覺得自己這些年什么事都護著商震終究是沒有白護!
只是事情到了此時并沒有結束。
那個剛剛被商震掐得差點閉過氣了去的胡人少年已是大聲咆哮了起來。
商震還想再有所反應的時候,喜糧卻已是搶先一步把他擋在了身后。
商震還想再上,可這時他才發現自己腿腳都已經軟了。
終究還是身小體子弱,原本在峪口村的時候他就不象喜糖那樣是個淘小子。
“你在后面等著,我再和這個家伙打一架!”喜糖反手按著商震的小肩膀說。
“啊?還打呀!”商震就看喜糖那眼睛腫的都只剩一條線了。
那自然是因為上面的眼皮下面的眼瞼都腫了,也不知道自己放了一天羊喜糖在這里打了多少架!
而這時對面的那個胡人少年卻也被大眼賊兒拖住了,他們兩個卻是在爭吵著什么。
商震搞不清那兩個胡人少年再說什么,他又擔心喜糖再挨揍。
所以他想了想卻是一拉喜糖然后就在喜糖的耳朵邊嘀咕了起來。
商震說了沒幾句后,喜糖用詫異的眼神看了看他才說道:“能行嗎?”
說完了這話時,喜糖還伸手摸了一下嘴角。
為啥?
疼!他也搞不清自己這一天打了多少架了,嘴角也被打腫了。
“行!肯定行!”商震篤定的說。
而這時他們對面的那兩個胡人少年便也說完了。
剛剛被商震逆襲了的那個胡人少年就又沖了上來,伸手指著商震又喊了起來。
他那意思很明顯,先前和商震打架沒打明白,他覺得吃虧了,肯定那是想和商震再打一架。
可是且不論現在商震怎么想,有喜糖在那喜糖肯定是不答應的。
想和自己家的板凳打架那怎么也得先通過他這一關!
于是喜糖走上前去,指了下身后的商震一擺手又指了自己一下。
那意思無非是,你想打他不行,你和我來!
那個胡人少年沖著喜糖又嚷了幾句,可是喜糖卻說啥也不讓開。
胡人哪有好脾氣的,那胡人少年眼見喜糖橫扒拉豎擋著就是不讓開便急了。
他放前一躥就伸手就來抓喜糖。
胡人喜摔跤,那伸手抓人那都成習慣了。
可是他卻沒有料到就在他伸手來抓的時候喜糖卻是一抬腿就往前蹬踏了過去。
先前商震和喜糖在叨咕什么呢,喜糖這招卻正是先前商震用的那一招。
說,人家的拳頭打自己身上了,自己腳也踹人家身上去了,互相中招,那是小短腿的商震,可絕不是大長腿的喜糖。
所以,喜糖這一腳就把那個胡人少年給蹬倒在了地上,而對方的拳頭卻連他根汗毛都沒有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