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商震照舊出去打柴給小奶貓烤肉,可是他卻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而到了晚上的時候商震便又盤膝坐下。
這回他卻是又想招了。
昨天他打座入定想明白什么了?卻是終讓他睡了一個好覺。
可雖然說沒有夢了睡的很香,可沒有夢了卻也讓他煩惱。
這回就得從他昨天打座時想明白了的道理講起。
昨夜在那冥想打座風聲乍起之際,商震忽然就意識到自己什么是不變的了。
自己身心之外的風聲是總變的,在變調,或從嘈雜變成寧靜。
而自己的念頭也總是在變的,自己用數息的辦法能夠降伏住自己的念頭卻降伏不住外面聲音的變化。
那么,問題來了,自己什么是不變的?
在那一刻商震忽然意識到自己聽聲音時的那種見聞覺知的本能是不變的!
一個人能夠聽到外面的動靜那當然是因為自己有這種聽力。
可是當外面的動靜沒了,那自己這種本能就消失了嗎?
肯定是沒有消失啊!
聽不到也是一種聽到,那種感覺玄而又玄的知道自己聽不到的認知能力卻是不變的!
換言之,無論外界怎么變化,無論自己的身心世界如何變化,卻仿佛有另外一個自己只做冷漠旁觀狀。
那個自己絕沒有任何思維情緒上的變化,他就象一面鏡子自始自終的照出自己的喜怒悲傷見聞覺知。
商震既然發現了這個“自己”是不變的,那他就干脆把自己的全部心神看護著那個自己罷了。
這種感覺很奇妙,商震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用語言描述起來很費力,還可能詞不達意,可這種不變的感覺卻真的就始終存在!
商震給這個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甚至那“東西”也只是個代名詞罷了,他給那個“東西”那個“自己”起名為“反照”。
而昨夜商震正是在這種反照之下找到了不變,而不久之后他就已經“忘卻”了外面的風聲,“忘卻”了自己的身心世界,當然也包括那喝泉水所帶來的若有若無的疼痛。
于是,極度缺乏睡眠的他便進入了深度睡眠。
而現在的他為了找回自己認為所必有的前世,就又想出一招來。
那就是,自己今晚也可以作那樣的觀想但卻不要深入,自己需要做夢啊!
風聲還未起,小奶貓又呼呼的睡著了。
自打每天他們這一人一獸必喝那口泉的水后,商震終是發現小奶貓的變化了。
那就是,小奶貓比原來嗜睡了。
而喝泉水了也嗜睡的結果就是,商震發現小奶貓長的比較快,并且身體可是比原來結實多了。
這兩天商震就看到小奶貓在往那塊大石上躥的時候真的就是心中一驚!
小奶貓竟然直接就躥上了那塊大石的第二個臺階。
就這一下,小奶貓跳起來那可就有三四尺高了!
作為實質是只猞猁的小奶貓能跳這本身就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