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來臨了,可是并不黑暗,只因為今天是個大月亮地。
小奶貓悄無聲息的摸進了洞口。
只是獸終歸是獸,它卻不知道自己那鬼頭鬼腦的樣子卻被洞口那如水的月光給捕了個正著!
“都長得快跟頭胡狼似的了,咋就沒有一個小兇獸的自覺性!”這時一個聲音就在洞里傳了出來,那是商震。
于是小奶貓便有了一種做了壞事被抓了現行的自覺,它便老老實實的趴在了離商震還有幾個身位的地方。
而過了一會兒,它那打呼的聲音便傳了起來。
其實,商震本來是可以把小奶貓馴成家里阿貓阿狗那樣嬸兒的。
奈何商震已經不是原來的小板凳了,他想把自己變得更強。
所以他并不需要一條乖乖貓或者乖乖狗啥的,他卻是把小奶貓當成了自己訓練的工具。
他為了練自己的敏捷性總是給小奶貓發出混亂的指令,還用彈弓射出去的橡子威脅人家,總是弄得小奶貓無所適從。
對于智商有限的獸類哪有這么馴的?
那就象家里養一條狗,你只要打了它一回,它倒未必會記仇,但下回你只要揚手它肯定就往窩里鉆,這都是一樣的!
小奶貓卻也算從小在一起長大了,它對商震那是有依賴性的。
它是既喜歡和商震在一起卻又害怕的。
所以商震要是烤了肉給它吃它也吃,商震不給它吃的它就自己去山野里找,誰叫它是猞猁呢?
它惹不起商震,它還收拾不了山野之中的“貓貓狗狗”嗎?
便何況它還不是一般的猞猁,其實就是它的爹娘活著的時候也沒它的身手好啊!
小的時候它都是趴在商震的懷里睡的,可后來商震卻不肯了,就把它攆一邊睡去。
那是因為商震每天晚上要打坐。
至于為什么商震每天晚上要打坐呢?
那是有一天晚上他在靜坐中也不知道觸到了什么境界,他卻在那靜中溫習到了原來的做的夢!
并且那夢極是清晰,卻是與自己原來做過的夢一樣一樣的!
這讓商震在驚訝之余又有些興奮。
商震已經很久沒有做夢了。
可是他對前世的糾結依然還在。
那口泉是不用想了,他沒有搬山的本事他也受不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
可既然打坐能想起自己原來做過的夢,那么打坐是不是會憶起前世來?
其實這種事情也沒有什么奇怪的。
據說遙遠的西方有西洋人會用催眠術便實驗對象的人進入深度睡眠,從而都能想起上輩子的事來。
那么,東方人打坐的時候進入甚深禪定見到些無法表述的異象那也是無全有可能的。
命運嘛,總是給人關了一扇門,卻又開了一扇窗,這讓商震那顆欲知前世的心就又蠢蠢欲動了起來。
反正夜來無事,商震便又養成了打坐的習慣。
打坐入定那是要正襟危坐需要靜的,你說小奶貓在商震的懷里打著呼嚕你又讓商震如何集中精力?
商震這一翻對小奶貓極為混亂的操作終是讓小奶貓變得和他若即若離了起來。
可商震對此是不以為意的。
既然把小奶貓看成了伙伴那就不能象奴仆一樣對待,商震給胡人當過下人,他可不想象小奶貓做曾經的自己。
耳聽著小奶貓睡著了,商震終是以跏趺坐盤腿坐好,他開始打坐了。
所謂的跏趺坐又名雙盤,那就是雙腿盤起后將兩只腳疊扣在一起。
這個跏趺坐自然也是商震從書中看來的,書上說這樣的坐法可以抻開人體經脈。
當初他也不懂,那也只是照葫蘆畫瓢罷。
可隨著他打座久了,卻已是體會出來,這跏趺坐打坐最是安穩人會入定很快。
商震所讀過的書中自然沒有什么練內力的以及觀想類的高深功夫,不過他卻漸漸發現了打坐的好處。
一是靜心,二是能讓自己的感官變得更加敏銳。
而他打坐的方法卻依舊是自己體悟到的。
商震自然是背過《道德經》的,《道德經》有云,致虛極守靜篤。
所有的打坐那都是以入定為手段來守“靜篤”來實現“靜篤”,可怎么實現“靜篤”那下面的方法那可就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