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馬是指胡人的馬,這種馬個子高跑得快,看起來也特別的雄竣,據說最早是產自大宛。
蒙古馬是指另外一種馬,就和咱們漢地的馬差不多,個子矮,跑起來沒有胡馬快,看著就象咱們漢人犁地時的那種。”那個邊軍解釋道。
“哦。”商震聽他這么一說就明白了,“那蒙古馬可沒有胡馬好。”
商震對蒙古馬并沒有什么了解,可是他對胡馬還是很了角的。
所謂的胡馬,與前朝所說的大宛名駒那都是一個品種的。
“胡馬大宛名,鋒棱瘦骨成。
竹批雙耳峻,風入四蹄輕。
所向無空闊,真堪托死生。
驍騰有如此,萬里可橫行。”
作為背書蟲的商震又怎么可能不會背這首詩,你看那詩里寫的,商震是沒有那生花的妙筆寫不出來,可胡馬確實是神俊無比啊!
“話不能這么說。”那個邊軍知道商震對馬并不是很了解便耐心的解釋道,“蒙古馬雖然個子矮沖刺速度慢,可耐力好,長途行軍特別厲害。
并且,它不挑食,吃什么都行。
可這都不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蒙古馬在戰場上不驚不炸,不會被嚇毛了。”
“哦。受教受教。”商震忙有模有樣的一拱手。
商震這個動作卻是把那個邊軍給逗樂了。
軍中沒有人不佩服強者,前幾天商震箭射胡人的時候他也在場。
商震用的從胡人搶來的弓已經是超過一石弓了。
“石”是重量單位。
而衡量一張弓有多大拉力的辦法,那就是把一張弓掛起來,在弓弦上墜上重物,直到那個重物把弓完全拉開。
那個重物假如是一石,那么這張弓就是一石弓。
而實際上軍隊中的弓,一石弓基本就是最強弓了,也是軍中的標配。
說一石一般人不大理解,就時下的重量一石約等于一百五十斤。
可商震搶來的那弓用一石的力氣卻只能拉個大半開,那卻是需要二百來斤的力氣的。
用最簡單的說法那就是,商震雙臂一張用二百來斤的力氣拉開那張弓,然后再把那支箭射出去二百步左右去。
可以想象一個人用二百來斤的力氣拉開一張弓得多費力。
那是拉開而不是舉重。
舉重可以借住大腿腰腹之力,可是拉弓能借助的就終究有限了。
并且,拉弓射箭可不是拉一回,尤其象商震這種連珠射法,那真是一吸之間一開弓,接連就“啪啪啪”連開三弓。
而那天商震卻是兩個連珠射,連開六弓,就商震的表現那真是把邊軍們的眼珠子驚掉了一地啊!
所以,那可不光是戚平波暗中相中了商震,就是那些邊軍也都盼著戚平波把商震收入軍中呢!
“好了,人都過來!”戚平波說話了。
而當他們這二十多個邊軍湊到一起的時候,戚平波說道:“馬如龍,趁天快黑,你看能不到混到那里面看看,看蒙古人住的那個帳篷在哪。”
戚平波這么一說,本是一臉輕松的邊軍們那表情就嚴肅了起來。
他們已是從戚平波的這句話中悟出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