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們講收拾了三個捕快,其實也只是一個惡作劇。
那扎是畏兀兒人也就罷了,那想當初商震和喜糖偶爾看到個漢人那都覺得親切萬分。
他們和那三個捕快又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只要能擺脫西安府捕快的追捕也就可以了。
不過話說回來,不管怎么他們也是襲擊了官差了,那想逃跑終究還是要再動點腦筋的。
于是,三個人便在坐在馬車上往前面跑邊又商量了起來。
先前他們把那三個捕快的腦袋沖著土路方向綁著,那就是在糊弄那三個捕快呢。
他們又不能把人家殺了但卻可以利用他們。
商震在那三個捕快背后給喜糖那扎出的主意就是,造成那三個捕快的錯覺,以為他們把鐵尺和腰牌都扔河里去了。
而實際上呢,那鐵尺和腰牌他們卻都留了下來。
這東西就是身份的證明,他們在來這一路上見到什么衙役官差捕快那都得躲著走,而等這回風聲一過,他們就可以冒充西安府的捕快了!
不過,笑也笑過了,他們三個就又商量了起來。
“我現在發現了,咱們小板凳是內秀,先前你那招不錯,這回你還有啥招?”喜糖就夸商震,而商震則是“嘿嘿嘿”
那扎也是有幾分驚喜的看著商震,她也沒有想到現在商震的腦瓜兒轉的這么快了。
“咱們暫時是沒事,可是那三個捕快早晚也會被人發現的。
那三個捕快要是一說出來,衙門就得滿世界抓咱們,說不定到時候就有快馬從后面追上來。
所以咱們三個還得想招。”商震分析。
“嗯。”那扎點頭。
“我估計那三個捕快也不大可能再追上來,但是后來的捕快肯定會聽說咱們是兩男一女。
咱們兩個倒好說,可是那扎不行,那扎一看就不是咱們漢人,所以咱們得把那扎藏起來。”喜糖有了商震的思路也跟著分析。
“把我藏哪?”那扎有點愣了,他們就一架馬車三個人,那就在這路上跑,那不是說有個房子啥的隨便能藏人的。
商震和喜糖交換了下眼色兩個人便同時往車下看去。
“我可不去!”那扎大聲說道。
那扎一看商震和喜糖的表情她也想明白了。
一架馬車,哪里能藏人?
車上就巴掌大的那么個大地方,別說藏人了,就是藏個兔子只要別人不瞎那都能看出來。
所以,商震和喜糖的那意思就是要把那扎藏到車底下去。
可是那車底下怎么呆?
那扎是比同齡的女孩子力氣大,可她終究不是男人又能在那車板底下攀多一會兒?
“沒事兒,有招!這不挨著河嘛,看有沒有魚網啥的吊到車底下。”喜糖緊接著卻是又來招了。
那扎蹶著嘴不吭聲了。
現在就這種情況,她不聽商震和喜糖的那又能有什么招?
由于胡人內訌,那扎也找不到自己的父母了,所以她才會一直和喜糖在一起。
可是和喜糖在一起跟胡人打仗也就罷,她卻沒有想到到了漢地就碰到了這樣的事。
她現在都后悔了,早知道不跟商震和喜糖出來去看什么大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