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川又不傻,他可是在京師,那西域女子他也是見過的。
如果這是在平時按照他的秉性,有八成他真的就會把那扎的面紗給撩起來。
可現在自己正被捕快抓呢,自己可別莫名其妙的掀了西域女子的面紗再讓人“訛”上,還是少惹事吧!
白玉川長的那是帥氣,可他一想事時那眼珠子就轉。
這氣質可是騙不了人的,那扎卻是有屬于女孩子的直覺的。
不知道為什么,現在那扎再看著眼前這個白玉川就有種又愛又恨的感覺了。
愛,說起話來讓自己如沐春風。
恨,這家伙好象卻是專撩少女心扉!
難道,板凳說的是真的,人真有上輩子,否則自己對這個叫白玉川的男人怎么會有這樣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話不投機,屋子里又靜了下來,可這時卻又響起了敲門聲。
白玉川正要再往那門后躲時,外面卻傳來了那掌柜的說話聲:“我說姑娘啊,你也是官差,看樣你和京師官差也不是一伙的,你們可別在我這小店里打起來啊!”
那扎并沒有回答,可這時她就注意到白玉川又在打量自己,顯然掌柜的那句“官差”提醒了白玉川。
那扎就見白玉川的目光已是移到了炕上。
炕上有那扎換下來舊衣服,可是那舊衣服下也正掩著那腰牌的一角。
而到了此時白玉川的眼神就變得閃爍不定起來,那扎,也著實把他給弄糊涂了!
他先前藏在了那馬廄里見那馬車上竟然放了一把鐵尺便拿了起來。
他倒不是指望用那東西和京師捕快們打斗,他覺得有了那東西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冒充捕快呢。
只是,后來他才發現手中這把鐵尺與京師捕快所用的雖大同卻小異,終究還是有差別的。
現在想來,那鐵尺竟然會是眼前這個冒充洗澡救自己的西域女子,這事,委實奇怪啊!
既然對方也是捕快那為什么又要救下自己呢?
救命之恩瞬間變成了敵我難辨,這個白玉川卻已經沒有了再逗那扎說話的心情了。
門外那個掌柜的嘮叨了幾句就走了。
正當白玉川打算離開時,這時那門突然就被推開了,有兩個人風風火火的就趕將進來。
白玉川自然是大驚,可那扎卻已大喜起來,商震和喜糖終究還是趕回來了。
商震和喜糖在回來的路上也是碰到了那些捕快了。
不過他們兩個一琢磨就佯裝無事與那些捕快擦肩而過了,他們對這些捕快的到來也只是好奇卻絕沒有害怕。
雖然說他們在剛出西安府的時候綁了三個捕快,可那又如何?他們才不信西安府的捕快能追到京師來呢!
不過出于好奇兩個人才風風火火的趕進了客棧。
此時他們兩個一見屋子里竟然多了一個玉樹臨風般的書生,兩個人愣了下之后便開始打量白玉川了。
“他是誰?”喜糖好奇的問那扎,可隨即他又故作夸張的說了一句道,“哇,那扎你打扮的真漂亮!”
前后兩句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可喜糖不就是這樣的性格?在胡地的時候那扎可是被喜糖逗了多少回了。
那扎剛要說京師捕快正在抓白玉川時,商震卻已經說話了:“賊人白玉川!”
“啊?”就商震這句話卻是讓屋子里其他三個人齊齊張大了嘴巴,可隨后白玉川一個側步“嗖”的一下就跳以窗臺上了。
這家伙竟然想跑,而那身手竟然是格外的敏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