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折扇暗藏機關,可噴毒物亦可刺出,知此消息者不可不防!”
嗯?商震這么一說,在場的那三個人又都愣住了。
商震說的這是個啥呀,聽起來怎么象抓捕白玉川的告示呢?
“哎呀,我家板凳真厲害!
你掃了那么一眼竟然全記住了,我說怎么瞅這小子眼熟呢,原來他是就是墻上掛的那個!”喜糖已是大叫了起來。
到了京師哪算完?商震他們三個的目標是去東南沿海,商震和喜糖那是出去打探情況了。
他們是從陸路走,還是順著漕運路線走,從北到南好幾千里地呢,那總得再弄張詳細點的地圖啥的吧。
而商震和喜糖去看了那漕運線,也就是京杭大運河。
只是他們到了那漕運碼頭之后一看便傻眼了。
所謂大運河那是指隋朝時就開挖了的,從京師到杭州開挖的人工水道。
人家那大運河為啥叫漕運?人家那是官方運糧運各種物資用的!
換言之,人家那水道是官用的,那不是你老百姓做買賣走親戚走的路線,那象商震他們這樣的小白人兒那是根本就不可能上船的。
他們兩個打探了會兒消息,便有那官差看他們兩個身體不錯就要抓他們兩個去干活。
他們兩個把隨身帶的西安府的腰牌的鐵尺亮出來人家才放過了他們。
由于他們這個身份終究是假冒的,兩個人還是下意識躲開了那些官差。
不過,這回他們出來不能說是游玩,可時間卻也不那么緊迫,那自然是邊溜達邊看。
對初到京師的他們來講,那什么不好奇?
在一路口,商震和喜糖就看到有一群人圍在城門樓子下的畫像看,他們兩個就也湊上去瞅。
那所謂的畫像其實就是一張捉拿賊人的告示。
喜糖是看熱鬧商震也是,只是誰曾想作為背書蟲的商震那記性特別好,他卻也只看了那告示一遍,就把那內容給記得差不多了!
記下來也就罷了,可誰曾想他們兩個回到客棧還真就碰到白玉川了!
現在商震一背下來,那扎搞不清這是怎么一回事,而喜糖卻沒想到自家的“小板凳”在記性上竟然這么厲害!
而要說最震驚的那當然是白玉川了!
“老子才不是采花賊呢!”白玉川已經急了終是跳起來大叫道,“我特么的是被官差給陷害的!
我就是替別人打抱不平,那些官差給我安了個罪名!
你看我長的玉樹臨風一般我用去當采花賊嗎?我就是一勾手指頭那得有多少小娘子來找我?”
只是白玉川跳腳也是白跳,商震喜糖就在一旁冷眼旁觀,那眼神中充滿了鄙夷。
那官府的通緝告示上可是白紙黑字寫著呢,你說商震和喜糖是信他白玉川空口白牙還是信官府的告示?
萬惡淫為首,采花賊在哪都不受待見!
那就是在牢里采花賊都被其他犯人看不起,那動不動就要挨頓胖揍的!
而此時依舊張著那張短弓的那扎在內心里卻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什么是采花賊,那扎還是懂的。
不知道為何她那心中卻是有了一絲失望,那潛意識里就是,這個人咋是這種人呢?他真是嗎?不會吧?
“編,你接著編。”喜糖見白玉川叭兒叭起來個沒完就接口道。
喜糖和商震的性格正好相反。
商震話少,就時有時話多那也抱著與人為善的宗旨說話不傷人。
可喜糖說的話那就是針!
他這冷冷的一句話便再次成功的刺中了白玉川。
那白玉川已是氣得雙眼通紅,要不是商震他們人多手里也有兵器,他都能過去薅喜糖的脖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