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哪能往上面寫自己的名字,我又不缺心眼,我就是往上面蓋了一個印章。”白玉川就仿佛知道商震在想什么一般回答道,“我那印章上可不是我的名字卻是我的號,一共三個字‘白三變’”
“啥?”這回卻是商震他們三個同時問道,這回商震也不懂了。
這聽音可不是看字,誰知道白玉川那是“白三變”還是“白三遍”,他們是真的不懂。
“是白三變”,白玉川強調道,“‘變化’的‘變’。
這個號可是我給自己起的,為什么叫三變呢?
這第一變是因為我白玉川琴棋書畫樣樣皆通,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那在京師青樓那也是出了名的雅人!”
就白玉川這句話說完,商震沉默不語,那扎有細紗遮面看不到表情,而商震卻又是一撇嘴。
而白玉川現在也只能當喜糖不說話那就是好人了,所以他就又接著講:“我這第二變,其實我還是一個武林高手!”
就他這話一說出來就又引起了商震他們三個人的詫異。
要說白玉川被捕快緝拿,人家那要是什么也不會那是不可能的。
就是在那家客棧里商震他們還看到這家伙能從袖子里往外噴白煙,完了吧那白煙還熏倒兩名捕快呢。
當然了,如果這家伙真是一個采花賊的話也可能從那扇子里往外噴迷藥。
對了,這家伙還是點穴。
可如果真如他自己所說的他是什么武林高手的話,商震他們卻是不信的。
真是武林高手讓幾個小捕快攆的噌噌直跑,怎么可能?
第二變存疑還有待驗證,商震他們姑且聽之。
“我的第三變呢,嘿嘿,其實卻是以不變應萬變的變!
我白玉川自詡風流,結識京師妙女子無數,可我百花叢中過就是不沾身,我可不是采花賊!”
這都什么和什么啊?
白玉川關于自己是“白三變”的這套說辭說完,那扎依舊是細紗遮面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喜糖卻是差點吐了出來,而商震則是錯愕不已,這家伙好象很自戀!
由此商震不由得想起自己背過的一篇文章來。
那篇文章說的是某朝某代有一個大儒那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
可是那個人歲數也并不是很大,當然了,就是大點也沒有關系。
那個人很有學問卻有潔僻,他就總覺得女人臟他就不想碰。
可話說回來了,男女飲食,人之大欲也,那能一點想法沒有嗎?
后來,他就到青樓找了一個自認為最白玉無瑕的女子。
只是他把那個女子接到了家,還是怕那女子臟便讓那女子洗澡。
那女子洗了一柱香的時間,不行,他還是不放心。
他花錢那他真的就是大爺啊,他就讓那女的直接就洗了一個時辰。
可待到他有了想法時又欲與那已如芙蓉出水般的女子行那周公之禮時,又不放心,他就又讓那女子重新洗澡。
那女子又洗了一回,他又要碰那女子時卻又潔僻發作。
于是,他就又讓那女子接著沐浴。
折騰來折騰去,那女子嬌嫩的皮膚都快搓禿嚕皮了,天也就=亮了。
最后那位大儒一聲嘆息,叫人把那女子送回青樓了。
而他從此也斷了那念想。
此時商震便想,這個白玉川不是也不正常也有點啥怪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