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那和鞋底一樣的紙張就叫鞋樣子!
那個老太太出來報案了,可是她那大字不識一個的兒媳婦正要給自己的男人做鞋。
他們家祖傳好幾代那都是目不識丁。
目不識丁之家要那筆墨紙硯何用,就是一張紙那也是難尋的,于是那兒媳便把這張長的極丑的鼻毛老子圖給剪成了鞋樣子!
這還多虧是八字胡都指揮派人派的快,要是晚了,那被剪下的邊邊角角只怕也就填了灶炕了!
盛世古董,亂世黃金。
一幅價值連城的古畫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你說朱喜憋火不憋火?
可是再憋火事情也已經發生。
雖然那老太太沒有看到那偷煎餅之人,可這幅畫無疑再次印證了偷煎餅的人就是白玉川。
這至少說明了兩個問題。
一個是,白玉川和小兇徒他們逃到現在確實是沒錢了。
否則不會既偷書生的寶鈔又偷老太太的煎餅。
另外一個則是,這伙賊人有了銀錢有了吃的了,那肯定是又要跑路了!
那他們會往哪里跑呢?朱喜頭痛了起來。
這種事只憑想那是想不出來的。
最終,朱喜再次下令,便把自己的手下以及縣衙的差役兵分兩路又全都撒了出去。
之所以是兵分兩路,一路是看著陸路,在各交通要道設卡查人。
別外一路則是看著水路,也就是大海的方向,重點查有沒有陌生人租船買船的。
有了查驗方向,那真就是不一樣。
去往碼頭方向查驗的正是那個八字胡都指揮大人。
鑒于白玉種這伙賊人的兇頑,八字胡都指揮帶的人這回全都換了便裝。
當然了,就他們那副看著周圍的行人都是賊人的架勢,普通老百姓如果注意到了也會躲開的,那架勢就跟地痞閑漢似的。
不過,他們的偽裝終是起了作用了。
說來也巧,他們在走到了碼頭不遠的時候,這位八字胡大人突然便說道:“你們看那條小船!”
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個錦衣衛便看,于是他們就看到在海邊一條帶篷小船旁,有三個人卻正是指點著那條船說著什么。
那個船家打扮的人也就罷了,可八字胡都指揮一眼就認出了背了個包袱的那個正是那個小兇徒!
“都別吭聲,是那個小兇徒。”都指揮大人緊張了。
這伙賊人確實得算是巨匪了。
朱公子帶了人數上百的錦衣衛都沒有將對方捉拿歸案,反而是被人家用黑白子打了個傷兵滿營,這不是巨匪那還是什么?
他們這伙人一共才十來個,想把對方拿住有難度啊!
可是現召集其他組的人那哪來得及?
“李六子,躲到一邊,如果對方發覺了或者拒捕,你就把穿云箭射出云叫人。”這都指揮開始分派手下了。
“你們兩個用箭的也躲起來,如果那兩個家伙發現了你們就用箭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