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剛才那個大哥教我潛水我就鉆到水里練憋氣了。”商震回答。
“哦。”喜糖點頭,見商震沒事他自然也就放心了。
而這時他就又把目光挪到了正在水中的那扎和白玉川身上。
白玉川本來就會水,指點著那扎那還是很認真的。
可是,喜糖看到白玉川碰那扎還是生氣,他很想撿個石子啥的暗算白玉川一下。
可就在這時他忽然想起件事來:“哎,板凳,下水之前你跟小白臉說啥了?
那剛剛還跟斗雞似的,咋一轉眼他就不罵了呢?”
商震一聽便笑了,他回答道:“我就是抓到他把柄了。”
“啥把柄?”喜糖喜道,“你也告訴我,我也抓他的小辮子,看他要是敢欺負那扎的!”
喜糖也奇怪,因為大家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注意到了,商震有時說話比自己好使的多!
原來,自家板凳手里有白玉川的把柄啊!
“嘿嘿。”商震笑道,“我那功夫就是對他說,你小子始亂終棄,別拿我們當傻子!”
“啥?始亂終棄?”喜糖一愣,他卻是沒有聽懂。
商震估摸喜糖就未必能聽懂“始亂終棄”這個詞是什么意思就又解釋給他聽。
他這么一解釋,喜糖自然也就是明白了。
白玉川這樣一個風流浪子那肯定就不是一盞省油燈。
那個什么翡翠樓的采薇姑娘肯定和白玉川有事,否則她吃了那致幻蘑菇為什么會喊“玉川”?
如果按照商震和喜糖的為人,那自己做過的事自己當然要負責,如果是他們兩個中任何一個,那肯定是要把那個采薇姑娘搶回來的。
只是白玉川卻蔫聲蔫語的跟他們就跑了,也不要那個采薇姑娘了,現在卻是又和那扎好上了。
那么于那個采薇姑娘講,那不就叫始亂終棄嗎?
白玉川既然能那樣對待采薇就也很可能會這樣對待那扎。
那你說商震和喜糖怎么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可是呢,那扎現在已經被白玉川給迷得不要不要的了。
商震和喜糖又不想讓那扎傷心就也只能把白玉川留了下來。
而白玉川留下來是可以的,可是想占那扎的便宜這可不行。
所以商震才會杜撰了一個什么淑女篇教那扎就是不讓白玉川占便宜!
商震這么一說喜糖自然也就理解了,便哈哈的笑:“對,以后這小子再有歪心思,我也說他始亂終棄!”
他卻哪知道商震真正抓住白玉川的把柄卻是,在那個吹簫之夜白玉川竟然想溜桿子走人!
商震可不想讓那扎知道這件事情。
那扎現在跟白玉川好那是真的,可是西北女子哪個不敢愛敢恨?
如果那扎知道白玉川前腳剛拉了自己的手哄著自己睡覺,后腳就要開溜,那扎絕對不會輕饒白玉川的。
當然,那傷心也就難免了。
不過,商震卻輕易不會拿這事來說白玉川的,這個是撒手锏,總用那可就不好使了!
商震和喜糖歇了會兒,兩個人就又下水里面撲騰。
這回卻是又撲騰了兩個時辰,直到撲騰得精疲力盡才招呼大家往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