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看到了這三個人舉動的白玉川卻已是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
白玉川自詡為俠,可其實他俠的成分小些,盜的成分卻更大些,他對危險的感知那還是很強的。
和商震喜糖相處久了,他又怎么可不可能知道商震他們那是什么人?
他們進船艙去做什么,那還用問嗎?
這兩個小王巴蛋,這是又要惹禍啊!可你們惹禍就惹禍干嘛非得帶著我和那扎?!
想到這里白玉川下意識的就看身旁的那扎。
而他這一看之下卻才發現那扎那手卻已經插到衣服的下擺里去了。
那個位置就好象一個少女有些個人問題小肚子會痛似的。
可是,白玉川卻知道,那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兒!
那扎衣服下擺里面吊著的卻是那扎所用的那種青花瓷的石子!
不用看他都知道,那扎的手已經探到那皮囊中了,估計,手上已經夾上三顆瓷子了!
哎瑪!自己怎么會喜歡上那扎?
你看那扎平時瞅著小姑娘家家的份外迷人,可若說射起瓷子來,那卻是比商震還狠呢!
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他問過那扎,你為什么每回都往死了射人?
那扎說,我沒有板凳勁大,那我射石子還不往要害地方打啊?
這就是一頭小母老虎啊!
一呲牙那兩個小虎牙那是真好看真漂亮真俏皮,可是!再漂亮再俏皮那也是虎牙,老虎的牙,那是要吃肉的!
太上老君、王母娘娘、如來佛祖。
如果能讓我白玉川脫得此難,我以后要么不和板凳他們三個在一起玩了,要么我也得練刀練槍了。
自己這把扇子陰人可以,可是和人家在沙場上對拼那還是太單薄了!
片刻功夫,商震喜糖從船艙里出來了。
果然商震的弓和石子都已經掛在腰上了,靴筒處已是多了那把圓月彎刀。
而喜糖手中已經是多了個被布纏起來的物件,那是那把蒙古人用的彎刀。
至于韓文沐卻沒有出來,只是他那腦袋卻已經在船艙的小窗戶出現了。
不過,他想什么那白玉川可就猜不到了。
而這時,那個王大總管與韓文沐的六叔說著話也出來了。
看兩個人臉上的笑意那應當是把事情談攏了。
“不知道王大總管這回去日本島都拉了什么好貨啊?”韓老六接著恭維著。
“哈哈,這回好貨可是不少。”那王大總管哈哈笑著便站到了他們這條小船正搭著那個跳板那里。
而在這一刻,有幾個人便死死的盯住了那里,只因為商震也已經在那里了。
這幾個人是白玉川、喜糖、那扎,還有在船艙處探頭探腦的韓文沐。
他們幾個不知不覺的都把商震看成了頭兒,商震下一步的舉動將會給他們帶來什么呢?
商震會選擇茍且還是一刀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