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帆船,不是一勒韁繩就會停下的馬車,要停下來那帆總得降吧?
而同理,想再提速那船帆也總得再升起來吧!
商震這招,委實高明!
而這時白玉川還笑嘻嘻的對那些還在船上的俘虜說道:“放心吧,你們的人在救你們,淹不死的。
你們要想活命,下水之后,那就得介樣嬸兒的!”
他把雙臂舉過頭頂做合十狀而雙腿并攏就學這些手腳被綁的俘虜的樣子。
然后,他就站在那將身體蛹動起來。
只是,一個大男人做這樣的動作,咳,咳。
如果是一個身材美到極致的女人,那自然是惹火的也會讓男人們血脈賁張的。
可一個大男人做這樣的動作,實在是讓在場的男人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啊!
“真硌應人,你說我要是一腳他把踹下去,他會不會被后面的船給救上去。”喜糖低聲跟身邊的韓柱子叨咕。
“啊?”韓柱子一愣,隨即也低聲說道,“你也隔應他啊?”
“我咋就不隔應,本來就是個小白臉,現在還跟二椅子似的!”喜糧道。
“噗哧”一聲韓柱子便笑了出來。
(注:二椅子,方言,形容男人女性化。)
還好,終于白玉川結束了他的表演。
而這時,他們大船上已經推下去四個人了,后面救起了第一個落水之人的那第一條船又追近了。
可是讓那船上之人氣得直要吐血的事情再次發生了。
有一名俘虜又被從大船上推了下來。
救還是不救那還用問嗎?必須得救!
于是,在接下來的行程中,那大船上接二連三的就有俘瞄被推到了海里。
而后面那四條船上的人便也只能不斷的降速撈人再加速追趕,然后再降速再撈人。
如此一來,自然是把后面那四條船上的倭寇給折騰壞了。
終于,過了一段時間后,那大船上的二十來個俘虜都被用盡了。
而這時這兩只船隊卻已是往海岸線方向又駛出了十多里。
“把帆扯滿了,給我追上去,老子要搶回那條船。
男人全都剁巴碎了喂魚,女人先*后殺!”那第一條船上的頭目大怒的吼道。
此時的他卻都已經爬到他那條船的望斗上去了。
又是一翻追逐后,他們這條船終于是追到距離那大船百步之內了。
這個頭目手中還拿了一支鳥槍,他要泄憤!
只是前面的大船卻哪會給他射擊的機會,那在船尾的擋箭板都已經立起來了,他縱是在高點上卻也拿大船上的人沒招兒。
片刻之后他們的船更近了,而這時前面大船那搖櫓的槳手突然就把槳停了下來。
前船一頓,后船一壓,也只是一瞬間兩船相距竟然然也只有六七十步的距離了。
只是就在這時,從那大船上突然有人閃身出來,那人卻正是商震!
商震搭箭引弓一箭就向那名在后船望斗上的頭目射來。
那名頭目卻哪料到會有人突然出現?
而對方那一箭真的就是疾若流星快若閃電,偏偏距離又是極近,待到那名頭目想有所反應卻終究慢了。
就這一箭,卻是正射在了他的咽喉之處。
于是這名頭就在那望斗上堆了下去。
片刻之后,空中有血滴下,下面的倭寇再叫那名頭目時,那望斗上卻已再無反應!
而這時,那條大船上便有眾人齊聲的叫起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