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以商震看來,就這樣的格局防些普通的土匪那是綽綽有余的,可是要防兵強勢壯的倭寇那就不夠看了。
可唯今之計這里也只能算是最理想的防御之地了。
當秦娥帶著商震走到了那莊子后面的最高點時,這時便有一個莊子上的人跟了過來。
“二小姐,剛才有三個錦衣衛從這里下去了。”那人一指懸崖向秦娥說道。
那人的態度看起來還是畢恭畢敬的,看來秦娥在老秦家里的地位那確實是不低。
“從這下去的?咋下去的?”秦娥詫異的問。
“在咱們莊子找了繩子爬下去的,他們是錦衣衛我也不好攔。”那個人忙道。
“哦,那他們干啥去了呢?”秦娥卻是轉頭問商震。
“搬救兵去了。”商震隨口應道。
就這事根本就不用猜。
現在朝廷水師在海上都打不過王值的私人武裝,那朱喜肯定是派人去陸上搬救兵去了。
想來,那倭寇就是再厲害也只是在沿海以及海上厲害,至于內陸地區縱有影響那也是有限。
“你小名叫板凳嗎?”秦娥又好奇的問商震。
商震笑著點頭,就象靦腆的鄉下小子。
“你打仗可真厲害,射箭也射得準,是個大英雄!”秦娥又夸商震。
商震依舊點頭,卻不再說話。
而莊子上的那個人則是好奇的看著商震。
要說商震身上現在一弓一刀一手銃那還是很醒目的,可就他現在這身打扮卻已經又和叫花子差不多了。
而商震現在的表情那就是一個老實巴交鄉下小子的樣子。
你說什么逼人的氣質銳利的眼神以及振臂一呼應者云集的風采跟商震那就更不沾邊!
那人也是好奇為什么自家小姐會對這個一個老實巴交的小子有如此的贊美之辭。
秦娥見商震不肯多說,便又問道:“那些錦衣衛咋那么牛氣呢,咱們可是把他們給救了,這還都擺著一副臭臉呢?”
“我們和他們原來就有仇。”這時一直跟著商震的喜糖回答了一句。
“啊?有仇還救他們?”秦娥奇道。
只是沒等喜糖想好是否回答她呢,后面腳步聲起,商震他們幾個人回頭就看到白玉川和那扎卻也小跑著過來了。
“這小白臉自打往這里來就蔫了巴唧的,和原來不大一樣。”喜糖叨咕道。
而商震卻又只說了簡單的一句:“他怕錦衣衛。”
“出息!”喜糖對白玉川表示了鄙視,“原來跟咱們在一起時那副牛逼樣呢?欺軟怕硬的主兒!”
商震便笑:“正應了你的話了。”
而這時站在最高點上的他們幾個就看見,就在白玉川和那扎的后面,朱喜帶隊的錦衣衛已經出現了。
而且人家走的也不慢,朱喜也就罷了,可是朱喜的那十來個手下那卻是都手扶刀柄過來的。
所有的錦衣衛那都是面色不善,看樣子正是奔白玉川來的。
白玉川和那扎跑到商震他們身邊來了,不,準確的說,是白玉川直接就躲到了商震的身后!
敢情白玉川是被人家錦衣衛給攆過來的,那可不正應了喜糖的那句“欺軟怕硬”嗎?
而這時再看那扎已經把她的短弓摘下來了,而她的右手也已經在摸皮囊里的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