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當然是為了防止刀柄硌手也防止打滑,另外還有美觀的作用。
可是商震鼓叨了這把刀半天卻是把那纏縛在上面的細繩往下扒了,于是那刀柄上的字便露了出來。
“好象是‘朱’字吧?”喜糖有些疑惑的說道。
喜糖不愛讀書,識字有限,但最其碼的百家姓他還是識得的。
那扎睜大了她那好看的眼睛看著那字卻什么也沒有說。
那扎能會說漢語就不錯了,她又哪識得漢字呢。
而風流才子白玉川那自然是識得那個字的,那個字真的就是一個“朱”字。
白玉川不由得看向了商震。
“別說,你不識得這個字啊。”商震便道。
“白玉川你可說了,我這把刀是繡春刀,一看就不是凡品。
可繡春刀是給誰用的,那是人家錦衣衛的佩刀吧。
可錦衣衛中有誰姓朱,就這些錦衣衛中又有誰能配用這把刀?”商震接著幽幽的說。
在商震的慢聲拉語中,喜糖那扎白玉川便同時瞪大了眼睛。
“這刀是朱喜的!”喜糖大叫道。
商震分析的已經很全面了,就這樣一把刀除了朱喜又誰配用?!
“雖然這把刀我是從瀛人手里搶的。
可我一直就掛著了,人家朱喜又不是看不到。
可是人家就不吭聲,也沒說這把刀就是他的。
那么你們說,這是不是等于他就把這樣一把寶刀送給我了呢?
白玉川你說,就這把刀得多大個人情,我還能再管你嗎?”商震笑瞇瞇的。
從頭到尾都是白玉川急,可商震卻是一點都不急,仿佛就在故意氣白玉川似的。
“我——”一向牙尖嘴利的白玉川卻是又被商震給說沒詞了。
很明顯了,這刀肯定是朱喜的,可人家朱喜就是不朝商震要刀,這人情確實不小。
看寶貝白玉川是行家,就別說這把刀了,就是那刀鞘上的金與玉那就值不少錢!
“吹毛利刃呢,原來只聽過卻沒見過,今天我小板凳也開開眼。”商震接著無視白玉川。
然后他伸手拿起那把刀就往自己頭頂上削去!
“哎,你別碰著自己!”商震的動作真是嚇了其他三個人一大跳。
這把刀看著就鋒利,商震要是不小心真有可能受傷的!
可這時商震的刀已經到了,人家那刀真的就削在了他自己的腦瓜頂上。
然后,旁邊那仨個真的就看到商震好大一綹頭發掉了下來。
這刀,真快!
“你干嘛呀?你想學那個大倭瓜啊!”喜糖急道。
商震是沒有傷到自己,可是真的就把他的頭發削掉了一綹,這啥時候能長上啊?!
至于他說的那個大倭瓜自然是指那個被他們救回來的那個通譯。
商震笑著也不理喜糖他們三個,卻是接著用刀削自己腦瓜頂的頭發。
“哎,哎,哎呀!”一時之間喜糖抬手頓足,他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刀真快,剃頭倒是挺好用的,就是太長用起來不舒服。”商震說道。
然后他卻是對白玉川說道:“你幫我把腦瓜頂的頭發都削了,就跟瀛人那樣嬸兒的。”
“你,你要干嘛?”商震奇怪的舉讓白玉川都忘了絮叨了。
“把我頭型也弄得跟瀛人似的,今晚我得出去轉一圈。”商震說道。
到了此時,他才說出了自己自毀毛發的真意。
“就是出去你也不用弄得跟那些小矮子似的啊!殺了人你就回來唄。”喜糖埋怨道。
“不行,不能殺人,殺人就不好玩了。”商震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