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喜糖那眼神。
那眼神偶爾瞟上一眼白玉川時怎么就象,象什么呢?
對了,象看耍猴兒的!
就是那種一個老頭用鐵鏈牽著一個猴兒,手里還拿一個鑼。
然后用槌一敲,“咣”的一聲里那只猴兒就給圍觀的人翻個跟頭!
對,喜糖瞟向白玉川的眼神就是這樣嬸兒的!
白玉川眼見商震和喜糖就是不吭聲,終是嚷累了,終于是消停了下來。
“你還說嗎?”這時商震終于說話了。
“我特么的說,我要接著說!”白玉川又跳了起來。
商震沒再說話卻是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那意思無疑是“您老先生請繼續你的表演”!
白玉川恨恨的看了一眼一副云淡風清樣子的商震終是又大叫了起來。
不過,這回他不再說打仗的事兒了,他卻是開始攻擊起商震來了。
“你個小死板凳,別看你話少,我就知道咱們這幾個人里數你最壞!”白玉川使用了這樣的開場白。
一聽白玉川這么說商震,喜糖不干了,他開始瞪眼了,可是隨即卻被商震給攔住了。
然后商震又給白玉川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于是,白玉川接著在那里跳腳叫。
又叫了一會兒,可是他終也感覺到了,自己就象那個敲鼓的鼓槌,任自己怎么敲,那幾個人卻是那破鼓,自己怎么敲就是不響!
于是又叫了一會兒,他到底是意興蕭索了起來,也只能再次閉上了嘴巴。
“你還說嗎?”商震又問白玉川。
白玉川再次恨恨的看了一眼商震后,終是搖了搖頭。
“好吧,那我可說話了。”商震又道。
而這時,一直作為旁觀者的趙文沐便驚奇看到白玉川又有變化。
人家卻是直接就把自己的兩個耳朵用手堵了起來往地上一蹲。
那情形就象小孩子罵架時一方用手捂著耳朵說“不聽不聽,王八念經”一般。
“喜糖,你跟我去嗎?”商震問喜糖道。
“去啊!”喜糖回答,然后喜糖就一轉頭問那扎道,“那扎,你跟我們倆去嗎?”
“去啊!”那扎理所當然的回答。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趙文沐就看到本是蹲在地上白玉川真的就象猴兒一樣跳了起來,嘴里卻已經喊道:“我就知道你們就得這樣嬸兒的!”
“你可以不去。”商震說。
“你可以不去。”喜糖也這么說。
“哎呀,玉川你就去吧,我想和你在一起。”那扎卻過來拉白玉川的手。
而這時白玉川就象被扎漏了氣的豬尿泡般癟了下去。
是的,白玉川說的對,他就是跳腳大叫的時候也知道最后的結果就是這樣嬸兒的。
可是,他偏偏無法改變這種現狀。
(想說象氣球被針了似的,才想起,那時候沒有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