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射出去的那箭卻傷在了那個家伙的右肩,那家伙的刀便也掉了。
這回我看你還能往哪跑?!
商震大步趟趟的便向前追,此時他都很佩服這個瀛人了。
這個家伙連受了兩次傷帶著箭竟然還能跑這么快!
為什么說是受了兩次傷?
就剛剛商震與這個瀛人的距離,人家用手銃那也絕對是百發百中的。
可是為什么這個家伙把鉛彈也打飛了呢?
那無疑就是那第二聲幾乎與那家伙第一槍連在一起的“砰”起作用了。
為什么那個瀛人在槍擊商震前身體頓了一下,那是因為他先中彈了,所以他打商震那一槍才打歪了嘛!
而商震這一方的槍手是誰?
商震就是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躲在樹上的虎頭開槍了。
只是此時商震哪有心思表揚虎頭?
他可以讓這個瀛人再跑掉嗎,然后讓這個家伙再領著瀛人到這個山村來殺老百姓嗎?
那是不可能的!
那個瀛人跑得確實很快,但和已經全力飛奔的商震比起來終究還是慢了。
此時那瀛人耳聽著后面腳步聲如同催命的鼓聲一般知道自己終是跑不過商震這個對頭的。
于是,就在他覺得商震馬上就可以追上他的瞬間便猛的一回身。
而回身之際他左手握著一把匕首便橫掃了過來。
長刀已丟,他不用匕首又用什么?
要說他聽商震的腳步聲轉身揮刀的時機那都是拿捏得恰到好處的。
而剛剛他在翻身而起的瞬間也已經注意到商震手中沒有兵刃了。
有兵器作戰與沒有兵器那當然是不一樣的。
只是他卻當真小看商震了。
就在他“嗚”的一聲手握匕首伸臂橫掃之際便大叫了一聲,然后他就被商震撞翻在了地上。
然后,收勢不住的商震便徑直趴在了他的身上!
“板凳!”喜糖和韓文沐持刀追上來了。
喜糖和韓文沐都看到那個瀛人回身揮刀時那刀刃的閃光了,他們當然是怕商震被傷到。
可這個時候,商震卻已經說道:“沒事了。”然后商震便爬了起來。
喜糖和韓文沐收住腳步再看那個瀛人時這才看到對方的胸口處已是被插進了一支羽箭!
商震手中卻實是沒有刀了,可是沒有刀他就不能用別的嗎?
原來商震在追這個瀛人時便已經想到這個問題了,他卻是一隨手把箭壺中的羽箭摸了一支出來。
那個瀛人轉身揮刀之際,商震便已經撲進他揮舞的手臂的內圈了。
商震的人既然已經進來了,那么商震手中的那支羽箭便被當作匕首一般貫入了他的胸口!
就以商震的力氣,說要是用一根牙簽能扎死人那是夸張了,可是用有著鐵質箭頭的羽箭插死一個人那卻是易如反掌的!
“這家伙好難纏啊!”喜糖看著那個瀛人感嘆道。
韓文沐的臉色則有點白,在他看來,就這短暫的拼殺絕不亞于在鬼門關里走了一遭。
這時身后又有腳步聲起,那是今天立了大功的虎頭下樹后也趕過來了。
可是商震并沒有再說話,他只是看著那個瀛人。
此時他心中的念頭卻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從去年開始就和自己糾纏的瀛人終于死了。
而且死的很慘。
一張令人生厭的瀛人的臉,被羽箭扎穿了的胸口已是淌出一大灘血來。
與此同時,那家伙的身體上還有幾個地方也有血滲了出來。
而那就是虎頭的功勞了。
虎頭的手銃打的已經不是鉛彈而是鉛粒了。
那鉛粒打上去自然沒有什么致命傷,可是卻會痛!
那一痛便也讓這個冢伙的手銃失了水準,商震也借此逃掉了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