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著干嘛?你不是對板凳很放心嗎?”白玉川氣道。
白玉種對喜糖來氣那當然是有理由的。
我說出來看你不出來,人家出來你又跟著。
可是他卻哪想到喜糖看著他片刻后卻是幽幽的說道:“我對板凳當然放心,我是對你不放心!”
嗯?白玉川一愣,可隨即就駁然大怒了起來,他卻是一甩手道:“我特么還不去了呢!”
“哎呀,玉川!”那扎就過來拉白玉川的手叫道。
她那意思自然是不讓白玉川生氣。
可白玉川這回卻是真生氣了,他一甩那扎的手,卻是把對喜糖的氣都撒到那扎的身上了。
“別拉我的手,省得人家不放心!”白玉川怒道,說完轉身就走。
為啥白玉川來氣?
那是因為他心系商震安危他就要到山上去找商震,他找商震那扎就跟著。
如此來來他們兩個可就在單獨相處的大把的時間了。
所以,深知白玉川什么德性的喜糖可就不放心了,他卻是怕白玉川借機“欺負”那扎,所以他才跟上來的。
誰都不笨,這些事那都是心知肚明的。
你說如此一來,白玉川又怎么可能不生氣?!
喜糖讓白玉川這一急眼給弄得有點訕訕的,可是他看著白玉川和那扎的背影隨即卻是自嘲一笑,叨咕了一句:“板凳能有什么事,我特么還是不放心你個偷腥的貓!”
商震到底去哪了呢?
而此時商震和虎頭他爹帶了幾個村民卻是正在一片草地中排成了隊在跑步呢!
真的是在跑步,用跑步在一片草地中跑出一條路來。
正是所謂,世上本無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商震他們幾個人卻是愣在那片本無路的草地上趟出了一條路來!
“行了,差不多了。”最后商震抹著額頭的汗水說道。
商震不可能不出汗,饒是他體力充沛異于常人卻也架不住總這么跑啊!
因為今天整整一下午他都在跑。
前面既沒有那所謂受傷的野豬,后面也沒有追他的瀛人或者錦衣衛,可是他整整一下午卻是就在不停的跑。
他在跑什么?他卻是憑借自己的腳板把從山外去往那個山村的路給改了!
他挑一段便于處理的路段,硬生生的從原來的路拐出去又跑出來了一條路來
至于那條路通到哪里都無所謂了,反正不是通往山村的。
而虎頭的老爹帶著幾個村民卻是從商震跑出來的那個岔道口起把通往山村的舊路上移了植了很多野草過來!
如此一來,舊路消失了,新路便產生了!
從山外通往那個山村就那么一條蜿蜒于山上山谷樹林草地中的小路。
可以想象,就這樣路也只能勉強稱之為路。
就是原來到過山村又離開的人再想進入山村也得踩著那路痕前進。
可是現在舊路被移上了草便消失了,新路卻又被商震給跑了出來。
如此一來,再有想進入山村的人那也只能順著商震跑出來的新路而誤入歧途了!
而這也是商震想出來的能夠保護山村不被瀛人襲擾的唯一的好辦法。
這里是山區,若不是當地人,一旦誤入歧途想再找到那個山村那也只能迷失于山野之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