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喜糖就問。
“不為啥,我就覺得她肯定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商震回答。
“那咋就沒有感覺?咱們都老大不小的了,那咋就不能對姬花這么漂亮的女孩子有感覺?”喜糖又問。
“那咋就非得有感覺?”商震反問,“要按你的說法,那你也得對她有感覺才對,長的那么漂亮!”
“是漂亮。”喜糖認可商震的話,“可是光漂亮有啥用?我對她也沒感覺。”
“那你對啥樣的有感覺?”商震便輕問。
必須承認,那扎也絕對是個大美女,他們兩個和那扎那也算打小在一起了。
商震對那扎沒感覺,那是因為等他知道男女間是怎么回事時已經做過前世的夢了,他腦子里想的都是圓臉眼睛亮晶晶的九香。
可你喜糖呢,你又沒夢到上輩子的相好的,那你咋沒感覺?
而這時喜糖恰恰便用自己的話解答了商震的困惑:“我也不知道自己要找啥樣嬸兒的有感覺,反正既不是那扎這樣嬸兒的也不是姬花那樣嬸兒的。”
商震便又笑了,想了想便說道:“那你是想找個膀大腰圓屁股大的嗎?咱們村里人都說那樣的好,能干農活,屁股大還能生小子。”
商震說這話當然是玩笑話,可是他沒成想喜糖卻認真了。
過了一會兒喜糖便說道:“那也說不定,以后有機會我看看有沒有你說的那樣嬸兒的,看我有感覺沒。”
說完這話,他自己也笑了。
于是,在這個黑夜里傳來了兩個伙伴的嘿嘿的笑聲。
而此時,在另外一處虎頭卻也正在與白玉川說話。
“我覺得這個姬花姐姐不是我們山里人,你沒發現她說話的味兒和我們就沒有象的地方嗎?
我聽村里人說過,整個海邊這一片說的叫吳語。那就是聽不懂話,可那個味兒應當是一樣的。”虎頭說道。
“那她是干嘛的呢?”白玉川叨咕了一句,然后卻是習慣性的把自己的手搭在了虎頭的手上。
“你摸我手干嘛?”虎頭好奇的問。
虎頭雖然是個半大小子,卻也是男人。
他認為自己長大了,自然不習慣別的男人碰自己。
而這時白玉川卻啞然失笑了他忙把自己的手松開了,因為他把虎頭當成那扎了!
在野外宿營天黑以后,白玉川從來都是拉著那扎的手的。
不行,自己睡著了摟著一個小嘎子有啥意思?我還得找那扎去。
白玉川就想。
可也不在這時,不遠處就傳來了那扎的大說講話聲:“玉川你在哪呢,我冷!”
那扎說話的聲音當然談不上多大,可大家也實在是隔得沒有多遠。
于是這時,樹林子里的某處便也傳來了喜糖捏著嗓子的接話聲:“玉川,你在哪呢,我也冷!你抱抱我唄!”
喜糖這句話便勾起了樹林子里所有人的笑聲。
可是,唯獨姬花沒有笑,她卻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