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副鬼鬼祟祟的樣子,那哪是出去追殺去了?
那就是出去弄浮財去了,換言之,打掃戰場!
這大家在一起久了那就互相適應了。
白玉川雖然在口頭上依舊不肯拼死,可是自己兄弟有事的時候那也是真上。
而喜糖呢,卻也學會了白玉川愛順東西的習慣。
哦,對了,那扎呢?那扎在哪里商震并沒有看到。
不過,他隨即就猜到,那扎肯定是在莊子大門那里拿著弓箭給他們做警戒呢,那萬一有哪個瀛人的傷員臨死之前再掙扎一下再把他們傷了呢!
想到這里,商震便也從皮囊里摸出來了三個石子把弓拉開了一半也給望起風來。
那三個人就在護城河這邊大墻之下那才有多遠,雖然商震已經完全適應了這張弓的強度,可有力氣也不是這樣用的,拉個半開終究是省力氣的。
接下來再無異狀發生,那些被拋棄在護城河這頭的瀛人傷員被一一斬殺。
也不知道喜糖白玉川趙文沐到底在死去的那些個死傷的瀛人身上弄到了什么,最終三個人屁顛顛的就撤了回來。
倒是那出去追殺敵人的莊丁在縱馬沖過那護城河時,有一匹馬跑得很歡快,可是到了那護城河邊時就突然站住了。
于是就把它身上那猝不及防的主人拋了出去。
那個莊丁掉入護城河中濺起了無數水花后,狼狽不堪的又爬了回來。
就這副情形就又引起看到的人一陣哄笑。
至此,這場守莊之戰也就算結束了。
半個時辰后,商震和那個聲音嘶啞的老者已是出現在了莊子的一個大廳里。
商震依舊不言語只是看著正站在自己對面的那個看起來很是有些風情的女子,那是姬花。
姬花顯然已經默認了自己瀛人的身份,看向商震的目光已經不光是不友好了,商震甚至都感覺到了其中的恨意。
“咳。”最終那老者用他那標志性的沙啞咳嗽打斷了這大廳之中的沉默。
“商震兄弟,你賣老朽一個面子如何?就把這女子放了吧。
我和瀛人多少還是有些生意上的往來的。”那老者看著商震說道。
商震轉頭掃了一眼那老者。
那老者的目光顯的是那么的真誠,甚至還有一點即將邁入老年的慈愛。
可商震卻哪會相信這樣的表象?
他們為了自保和那伙以王瞎子為首的倭寇好一頓斗,幫著莊上的人把那伙倭寇打跑了,可是這嘶啞老者這伙又何嘗不是倭寇?
自己這幾個人在這老者里那不叫寄人籬下卻也叫立于危墻之下的。
這個老者既然這么說了,人家的面子商震又怎么可能不給?
再說了,商震雖然恨瀛人卻也沒有殺瀛人里的女人的習慣。
于是商震便道:“全憑七叔做主!”
“哈哈哈!我就說小兄弟是個爽快之人嘛!”那老者笑了起來,然后就對姬花說道,“既然我小兄弟說話了,那你就現在速速離去吧!”
那老者這么說了,商震就見姬花并沒有露出如何感激涕零的樣子來。
嗯?到了這時,商震忽然意識到,這個姬花的身份可能是不一般吧!
自己真把姬花給放了?可別給自己留什么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