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然也知道我在明敵在暗,別看這場以少搏多的廝殺大局已定,可是現在的局面卻變得更加兇險了。
只要他們稍微有一個大意可能就會出事,就可能被剩下的倭寇給翻盤了!
可也就在這時,讓喜糖和那扎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他們兩個就看到商震忽然就直起腰來,而就在商震直起腰的剎那,他們就看到商震卻是已經用雙手拎起了一具瀛人的尸體來!
然后,他們就看到商震就那樣平拎著那具還在滴著血的瀛人的尸體向那船艙走了過去。
后面的喜糖和那扎飛快的交換了下眼色,然后兩個人雙臂各是一震卻是把手中的弓弦又拉開了一些,那箭頭就齊齊的指向了那條倭船的船艙。
現在,他們兩個已經猜出商震這是要做什么了。
因為,這時已是靠到了那船艙旁的商震便用力的把那具尸體悠了起來。
于是那尸體處被羽箭射透了的部位便又有血瀝瀝啦啦的淌了下來。
可這也只是片刻,然后那具不足九十斤的尸體就被商震給甩了起來。
商震的力氣是如此之大!這具尸體足足飛起了一人來高隨后就砸在了那船艙的上面!
瀛人船艙上面的骨架是木頭的還是竹子的都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這具尸體直接就把那船艙砸得“砰”的一聲!
而在這聲“砰”里還夾雜著“咔嚓”的響聲,那船艙的骨架有被砸斷的了!
而也就在這聲“砰”里,商震一個箭步便沖了出去,他卻是奔船艙的向北的那一側去了。
就在商震沖到北側的甲板的剎那便聽那船艙的拉門“嘎巴”一響便有人影躥出了。
而這時商震也只是一個單膝跪地,可也就在膝蓋著地的瞬間,他右手便拔刀揮出。
于是,一道寒光里,一名剛沖出來的瀛人還沒有看清怎么一回事就被他一刀將那小腹橫切開了一半!
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在這里響起。
可也就是這聲慘叫讓商震心中就是一動,因為那叫聲竟然是個女的!
可是到了此時商震卻又怎么可能管得了那么多,他從那已經被拉開拉門處直接就撞了進去。
然后他刀鋒向前身體急轉!
這時,他這把刀就象嗜血的有著靈性的魔鬼一般覓到了一個人直接便捅了出去!
商震喜歡用刀可并不等于他不懂得用刀的特性。
刀者,看似劈砍時大開大合聲勢駭人。
但是若只是用這樣的辦法來對付自己的敵人那卻絕對是不行的!
動作大固然威力會大可同樣漏洞也會大。
就以商震的力氣和這把繡春刀的犀利,敵人沾上不死亦傷,所以,他用那么大的動作做什么?!
點滴示意先傷敵再說,這樣還避免了自己產生漏洞!
可也就是在商震把刀已經遞出時他忽然再次聽到了女人的尖叫聲!
間不容發之際,商震及時收住了自己的刀。
于是,他就看到自己那鋒利的刀鋒已是抵在了一個女子的面前!
在剛剛那一刀之前,商震還真的沒有殺過女人呢!
他對待女人的原則其實是和對待漢人的原則是一樣的。
那就是只要你不殺我,那我絕不殺你!
還好,刀收住了,沒有破壞自己的原則,這個念頭在心頭劃過時,商震心里卻突然又格登了一下子。
為什么?
只因為商震看到了差點被自己一刀捅死的這個女子。
而在商震看到這個女子的剎那,他忽然有了一種感慨。
這種感慨卻是:世間竟然有如此丑陋之女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