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這個女子也是瀛女。
不過,商震的這種擔心顯然是多余的。
他這時才注意到這個女子的雙手卻是在前面被繩子捆住的。
而且捆的很結實,因為商震看到這女子被捆的手腕旁已是通紅一片了,那是繩子磨的。
罪過,罪過,真是罪過,這要是自己逼得這個丑女跳了海,那就憑兩條腿還能游上岸嗎?那還不得淹死啊!
商震便又想。
只是這回他剛走神,喜糖就在外面回話了:“外面也沒事了,那條船上的人降了!”
降了?商震一愣,隨即便笑了,降了那就好啊!
他原本還擔心趙文沐虎頭他們搞不定那條船呢。
他倒是想過去了,奈何他實在是分身乏術!
既然外面無事,商震終是放下心來,他又打量了幾眼這個船艙,眼見這里除了這個丑女并沒有什么可以讓他再值得關注的。
于是他對那個丑女說道:“你站起來出去!”
可是那個丑女卻是只咧個嘴用她的“縫眼”看著商震并沒有任何反應。
哦,對了,這是個瀛女,她不會說漢語,又有幾個瀛人能象那個姬花似的會說漢語呢?
商震意識到了這點時便伸手沖艙外一指。
既然人家聽不懂漢語那他也只能打手勢了。
而這個時候那丑女便真的站了起來,可是出乎商震意料的卻是,那丑女站起來卻是往北側走,也就是商震先前繞著才過來的那面。
“這頭!”商震忙提醒道。
說實話,商震跟這個丑女說話真的不橫。
原因只在于商震你看他殺胡人打瀛人厲害,可是他其實心腸軟的很。
他是因為對老百姓心腸軟,那才把這種對老百姓心腸上的軟轉化為了對瀛人的恨。
此時他在潛意識里卻是把這個丑女當成了有生理缺陷的人,或者說叫殘疾人!
富有同情心的人是從來不會笑話殘疾人的。
而商震就是這樣的人。
可是就在商震剛意識到自己所說的話那丑女聽不懂的時候,那丑女卻是把那個長瓢了的嘴一咧沖著船艙那側“啊啊”了起來。
咦?原來還是個啞巴,商震就想。
不過,十聾九啞,看來她不是聽不懂自己所說的漢語,她卻是連聽漢語的資格都沒有!
一個聾子又能聽到什么呢?
可事實證明,商震錯了。
這時他就見那個女子卻是用被綁著的雙手沖自己比劃眘,然后又指向了艙外。
看來人家不是聽不到,也只是聽不懂
不過,到了這時商震才想起,自己沖進來的時候可是用刀砍了另外一個瀛女。
心情有些沮喪的商震便往船艙那側走去,那個丑女見商震肯出來了便先走了出去。
不過等商震和那個丑女走出船艙就見到那個先前被商震砍了一刀的瀛女已經昏了過去,那血啊以及肚腸之內的東西已是流了一地,顯然已經活不成了。
“唉。”商震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自己到底還是殺了一個女人啊!
但這是沒辦法的事情,自己往里攻這個女人往外沖,自己哪有功夫分辨對方是男是女自然是一刀以斃之!
而這個時候商震就見眼前這個個丑女卻已跳了起來。
這丑女一跳,商震便一伸手去抓。
在商震的想法里,自己都把這個丑女的同伴給殺了,那人家找自己報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或者,這個丑女不想被自己抓俘虜而是想跳海。
可是商震這一抓卻抓了個空。
因為他卻是看到那個丑女卻是瘸著腿跳起來沖著那個已經就差被自己一刀分尸的瀛女的臉上就連踹了好幾腳!
哎呀!好奇怪啊!商震暗嘆,同是瀛人的女子,她們之間竟然還有仇!
這瀛人,真的是和胡人差不多,都是那樣的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