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船過來時都上百條,海上那也是黑壓壓一片。”老高再次介紹道。
一聽說瀛人最多過來時都好幾千,商震喜糖他們都不由得交換眼色了。
“別說好幾千了,就是好幾百咱們也惹不起啊!”白玉川在一旁感嘆。
喜糖看了一眼白玉川,這回他沒有反駁白玉川。
真是這樣的,就他們這幾個人要是和好幾百瀛人對上,要是被人家圍毆了,那可真就得被人家砍成肉泥!
“所以,只能智取,硬打肯定是不行。”商震便說道。
“誰還不知道智取?關鍵是怎么智取?”白玉川搶白商震道。
商震并不以白玉川的態度為意,可喜糖又不干了。
只是喜糖剛要說話卻是被商震給制止了。
“咱們現在就是一個想個大致的點子,總是要到那個雙嶼島去看的,否則都是兩眼一摸黑。
不過呢,我覺得咱們可不可以讓別的販私的和那些瀛人打起來?”商震又說。
“這個主意不錯!”而這時候白玉川卻是先贊成了。
那要是能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那當然是最好的了。
白玉川可沒有商震喜糖那么熱血,那從來都是能偷兩分懶絕不多偷一分能少擔兩分風險絕不多擔一分的!
“你們覺的呢?”商震又問喜糖韓文沐。
“我覺得也行,那個姬花可是跑回來了。
不知道那個小女子是不是也在惦記著咱們。
要是讓瀛人和其他販私的倭寇打起來的話,那她也就沒心思找咱們了。”喜糖也表示贊同。
而韓文沐自然也是沒有意見便也點了下頭。
“所以我覺得有必要再把頭型改成瀛人那樣嬸兒的。
然后看能不能冒充瀛人到其他倭寇那里制造出點矛盾來,讓瀛人也參加內訌。”商震又說道。
“好啊,好啊!”其他人都表示贊同了。
而這時那扎看著商震那也就只夠扎個小辮的頭發便笑了起來。
那自然是因為她又想起來商震把腦瓜頂剃光光下面留著一圈頭發的樣子。
“那扎,你笑啥?”商震明知故問。
那扎接著笑,只是她剛要回答時商震卻已經說道:“這回可不能光剃我的,大家一起剃!”
“啊?”商震這么一說,其他幾個人當時就大驚失色了起來。
“我不剃!”一向以玉樹臨風風流踢淌而自居的白玉川先跳起來反對道。
“不會也有我吧?”那扎噘嘴道。
“當然沒你份兒,你看姬花那是瀛人,人家不也沒把腦瓜頂剃得跟尼姑似的!”商震便笑。
“哎喲,憋的慌,我要出去撒尿了”白玉川卻已是要往外跑了,他那當然是想借著撒尿就尿遁了。
只是,商震既然已經拿出這么個“餿主意”來那就早防備白玉川跑了。
而偏偏現在大家圍著那桌子在說話,白玉川還是坐在里面的。
所以他雖然站了起來,可是商震卻已經一笑把桌子的一側擋住了。
而商震這一擋,坐在商震對面的喜糖便也站了起來阻擋了。
得!整個一個二虎把門,白玉川又能往哪跑?
“我不剃我不剃我不剃!”白玉川氣得接著在那里喊。
“想想,替天底下的女孩子想想,雖然說這一剃你腦袋瓜子你變磕磣了,可那天下的小女子得讓你少禍害多少個啊!”喜糖等白玉川不喊了才開導他。
“滾!我現在就有禍害的,那扎就是!”白玉川氣道。
“哎呀,我妹子不算,她是你媳婦,你那不叫禍害!”喜糖依舊嘻皮笑臉。
“滾特么的蛋!”白玉川更怒了,“現在說是我媳婦了,那你們那個小板凳咋還讓她背什么淑女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