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震當然有他自己的算計,自己要是把弓棄了那就得和瀛人動刀。
這和瀛人一動刀那萬一這些個瀛人中有那武藝高手就和自己比劃起來了呢,然后別的瀛人就去救火。
現在商震已經不求把這些個瀛人都殺了,他求的卻是拖住對方,只要能把對方打傷了不能救火就成!
你們不是有的奔我來嗎?有的去救火嗎?
我既然不想和你們白刃格斗不想往上沖,可我是能退啊!
所以商震邊拉弓射石就邊往后退去,同時他就再次把石子射了出去。
一個瀛人已經那燃燒起來的船艙去了,那瀛人當然知道這條船的重要性,那也是拼了命了。
他也不理會商震石子的威脅卻是把手中的倭刀都扔了。
他扔倭刀做啥?當然是脫衣服救火啊!
只是他那衣服還沒有掄起來呢,商震的石子便到了。
而就這一下,商震便知道或許別的瀛人挨了石子不一定能死,但是這個瀛人卻是死定了!
他一石子就射在這人瀛人右側的太陽穴上了,眼見著這個瀛人腦袋噴出一道血箭來,那要是不死才是怪事呢!
緊接著,商震轉弓就對向了另外一個向自己沖來的瀛人。
而這個瀛人眼見商震手中這張弓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他卻是大吼著便把手中的倭刀擋在了面前沖來。
小樣兒的,這我就打不著你了嗎?商震邊往后退邊往下指,這回一石子射出便打在了這個瀛人的襠部上。
這個瀛人“嗷”的一聲棄了刀就在地上打起滾來!
至此,商震連射兩輪石子卻是一顆石子都未曾射丟。
這么一折騰,船艙里的火終于著起來了,已是有火苗躥上了那船艙的棚頂。
當然了,別看商震放倒了六個瀛人了,可雙方這種廝殺節奏實在是太快,那火倒也談不上太大,可瀛人再想用衣服把那火撲打滅了那卻已是休想!
商震眼見大事可成這回他便收了那張短弓卻是又往船艙的一角跑去。
而剩下的那幾個瀛人手拿短刀便也追了上來!
商震下正往前沖呢,心中警兆便生,他將踏在前面的左腳往那甲板上用力一踏,然后他就以左腳為軸就是一個急轉身的拔刀斬!
與此同時他身側的的窗戶“喀咔”一聲響,一個瀛人就從窗外撞了進來。
商震這一揮刀是如此之及時,那瀛人撲的也是如此之快,就仿佛那個瀛人是往他那把繡春刀上撞來的一般!
就商震這把刀那可是吹毛利刃,他這一刀卻是直接就把這個也是被商震點火逼急了的瀛人給攔腰砍斷了!
一個人的腰有多粗?就是瀛人再矮小那腰也得有小桶粗吧!
可商震這一刀劃過之后,那“小桶”里的血便噴了出來,恰恰便噴了一個已是追到商震身后的另外一個瀛人一頭!
那可是粘稠的血,那瀛人眼睛不能視物便將手中倭刀胡亂揮舞。
可商震也不管他,他卻只是用一只手扳住了船艙角處的一個粗瓷大缸便一發力。
于是那大缸便倒了下去,而就在這缸倒下的剎那便有水噴涌在了船艙里的甲板上!
這是一條海船,那船行海上船上人可是不能喝海水,哪條海船上沒有淡水。
商震一開始在這船艙里翻騰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個水缸。
只是凡事都得有個先后順序。
他要是不能把這條船放火給點著了,他先掀翻這個水缸又有什么用?
而現在既然火著起來了,商震連追到身前的瀛人都不殺了他卻是一定要扳倒這個水缸的。
這回這船上可是一丁點水都沒有了,除非瀛人拿著木桶到那海里直接拎海水,否則這船上的水他們是別想澆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