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腦瓜頂,當然了,也不光是他的,那就是喜糖白玉川和韓文沐的腦瓜頂也跟他似的,都被修理的锃亮了!
這個沒辦法,誰叫商震有一把吹毛利刃呢?
試想,拿根頭發往那刀刃上吹,那頭發都能斷,可見刀之鋒利。
那么,用這樣的刀去刮頭,那頭又怎么可能不亮?
盡管說,用那樣一把長刀刮頭的情形在旁人看來很是有些駭人,但必須也得承認,就這待遇那真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
本來,商震他們的頭頂也不用刮得那么亮的。
只是,商震逼著白玉川弄成瀛人的發型,白玉川便心中有氣。
好!既然你非要把咱們的頭型都弄成那樣嬸兒的,那我就把所有的人的腦袋瓜子都刮得锃明瓦亮!
商震眼見丑女在笑話自己便又看那丑女。
可他也只是看了片刻便把目光從丑女的臉上挪開,卻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起來。
瀛女便是瀛女與漢人女子終是不同的。
那瀛女被商震瞅的并沒有什么不自在,可是她好奇商震為什么這樣瞅她,那變成了兩丟丟的“縫”兒眼就變得驚奇了起來。
當然了,就她那縫兒眼就是變成了兩丟丟卻也是太細了一些,商震卻也不足以看懂她的表情。
現在商震之所以這樣看那丑女,那卻是因為他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那就是,丑女的眼皮現在是紅腫的。
那是紅腫的就有消腫的時候,那么消腫之后丑女的眼睛又是什么樣呢?
還有,丑女的嘴巴現在也是快咧到耳根那里的。
不過很明顯丑女的臉上也有著紅腫,那么,要是丑女臉上也消腫了之后,那張嘴恢復原位后又會如何呢?
縱使不會是櫻桃小口,但也絕對不會是現在這樣露出兩行白牙的樣子吧?
商震所注重的事情終歸是與一般人不一樣的,他看重實質,那么,丑女的那些紅腫都消退了會是什么樣子呢?
還有丑女的手和腳。
不能說女人臉龐長的好看身材長的婀娜那手腳就一定好看。
可商震現在就必須承認,這丑女的手腳長的并不難看,或者說還相當的漂亮!
另外,丑女的身材呢?
至少以商震現在的閱歷來看,丑女在瀛人女子里是少見的一個高個子,那身材比瀛人的男子還要高點呢。
哎呀,商震發現新大陸了。
他忽然意識到,這個丑女恐怕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吧?
如果說,讓商震順著現在的思路一路想下去,他終歸是會有所發現的。
只是,這個時候意外的情況便發生了,商震忽然就聽到那船艙外的瀛人突然就吵嚷了起來。
應當是自己用箭殺死的那個瀛人被他的同伙們發現了吧。
商震正這樣想著的時候,就又聽到了“呀”的一聲慘叫!
嗯?不對!商震馬上警醒。
只是他實在是聽不懂那些瀛人在胡亂嚷的是什么。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丑女卻已是一把就抓住了他,商震見丑女的那張嘴巴一下張開了。
只是她那么一張顯然是牽動了什么傷勢,臉上便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來。
然后那丑女便也不說了,卻是用手比劃出了一個拉弓射箭的姿勢來,然后她又把手指向了船尾的方向。
嗯?難道真是自己用箭扎死的那個瀛人被發現了,而丑女也聽明白了瀛人們的叫喊?
丑女的這個拉弓射箭的姿勢不就是說箭的事嗎?
商震正這么想著,可隨即他就否定了這個猜測,隨之他便恍然大悟了。
因為,他再次聽到了瀛人的慘叫聲!
那么,這說明了什么?這說明了有人在射殺瀛人嘛!
先前自己是是用箭把那個擺舵的瀛人扎死的,而現在卻也是瀛人又遭了箭了,否則那兩聲瀛人的慘叫就沒法解釋。
丑女跟自己比劃拉弓射箭那也只是巧合罷了。
難道是喜糖他們過來救自己了?不可能!
商震雖然從自己放火燒船起自始至終沒有看到喜糖他們卻也明白,喜糖他們幾個那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他們斷斷沒有趕過來救自己的道理。
那么,答案也只能有一個了。
那就是,后面販私之人乘船追過來了,正在對這條船上的瀛人展開攻擊!